伍子胥在赵介子的身后,捋着胡须偷笑着自言自语:“呵呵!好你个高傲的赵介子,呵呵呵!”
赵介子回到驿馆,捧起雅鱼的娇躯直奔卧房,赵介子匆匆洗了个澡,换上睡衣,他还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就是要求美貌歌女,在干那事以前,脱了衣服在他面前走几步,或者舞动一下娇躯,或者唱一支小曲。因为洗了个澡,酒反而清醒了一些,赵戒子和颜悦色的对雅鱼说:“姑娘,你休息一下,然后去了衣衫,给本大夫舞上一段,好吗?呵呵!”
王后雅鱼那受过这样的羞辱,她羞愧难当,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滴在舞衣上,但她渐渐冷静下来,如果不从,或者反抗,那大王鸠浅的生命可能有危险,因为吴国的大臣随时可以找个理由杀了鸠浅,现在要杀掉鸠浅如若踩死一只蝼蚁,雅鱼反反复复的思量着,有什么办法呢?为了大王的安慰,即使自己千刀万剐也只好认命,脱几件衣服算得了什么呢?
想是这么想,但真正要开始脱得时候,还是犯难起来,毕竟自己是王后,像歌女一样随时面对一个陌生男人脱光衣服,她很难做到,从小养成的羞耻心,使她将这件事看得比死还难,而越是磨磨蹭蹭,越是三步两回头羞羞答答,对这个赵介子来说,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更加妩媚,更加性感,更惹起了他的欲望之火。
当雅鱼磨磨唧唧脱完最后一件衣服时,更是羞得如大牡丹花怒放,满脸通红,红红的脸,雪白的牙齿,全身如白玉温润的肌肤,高山深壑,看得晋国大夫赵介子快要流鼻血了,他大声喘着粗气,像一头恶狼扑向越国王后雅鱼,雅鱼像一个木偶任他摆布,做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一连三天,这个赵介子什么事情也不干,整天厮守着雅鱼,也不准雅鱼离开半步,他还赏赐了两个金锭一块佩玉给雅鱼,本以为这个歌女会感激涕淋,哪想到雅鱼根本不放在眼里,没有拿正眼瞧一下,这令赵介子更加神魂颠倒,眼前得歌女不但身体迷死人,内心也是谜一样的捉摸不透,他恨不得将雅鱼带回晋国,最好成为自己的小妾,永远陪伴的自己的左右。
当这个晋国使者去吴王宫面见伍子胥,准备商谈盟约时,吴国大夫伍子胥撸着胡须神秘的笑着说:“赵大夫,我的老朋友,您看起来很年轻,精神气爽,一定是我们的歌女把您滋润的,呵呵呵!”“谢谢伍子胥大夫,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您是过来人,呵呵!没想到贵国居然有如此让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怪不得吴国宾客如云,呵呵!”
“赵大夫啊!您爽是爽够了,可是您知道这个歌女的真是身份吗?老朋友,呵呵!”伍子胥见时机成熟,就开始摊牌了,“歌女就是歌女,呵呵!总不可能归为公主王后吧!呵呵!”赵介子谈笑风生,怡然自得。
“赵大夫,英雄识美人,英雄懂美人,呵呵!您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这三天伺候大夫就寝的就是王后,越王鸠浅的王后雅鱼,呵呵!”伍子胥说的很慢,故意吊赵介子的胃口,赵介子听完,脸如死灰,额头上直冒冷汗,越王鸠浅和王后雅鱼虽然成了吴国的阶下囚,成了吴王夫差的人质,但在国与国之间也是有地位的,对于王后雅鱼,更不能乱来,而且这个赵介子在国内声誉极佳,要是这件事传到晋国坊间,那是街头巷尾谈笑的好素材呀!赵介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淌到脖子。
这时,伍子胥才收敛笑容,淡淡的说:“大夫,好朋友,睡了一个阶下囚的王后其实不是大事,只是这件事传到晋国,你们的百姓,你们的国王一定会贻笑大方的,弄不好脖子上的脑袋也会挪个地方,呵呵!晋王想,越国的王后您敢睡,有朝一日,我的王后您一定会染指的,呵呵!”赵介子已经像是只病猫,缩在椅子上,全无斗志,最后按照伍子胥议定的条条框框,签下了他一身中唯一一个不平等条约,使晋国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这一切,墨竹和十一郎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因为有鸠浅兄长的交代,两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眼睁睁看着雅鱼受辱,有一点儿两个人对雅鱼还是十分钦佩,当雅鱼抹干眼泪,整理好衣服头发回到破败的住处时,一点儿看不出受辱的痕迹,她坚毅的微笑着,为越王鸠浅做早饭。
但墨竹和十一郎牢记着鸠浅的话,现在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静待机会,于是墨竹和十一郎又关注起了这个伍子胥大夫,有时候,许多人的生杀大权就掌握在这样的大夫手里,果不其然,那个吴国大夫伍子胥处理完了和晋国的盟约,马不停蹄地赶往吴王宫的正殿。
吴王夫差意气风发,正在和孙子谈天说地,“大王,伍子胥给大王请安!”伍子胥在大王夫差面前还是毕恭毕敬,他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大夫好,大夫日理万机幸苦了,呵呵!有什么事尽管说,这里没有外人,呵呵!”夫差显得很大度,他有一信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孙子是他三顾茅庐请来的军师,如果连他也不信任,那请来何用?“说吧!大夫,呵呵!”伍子胥还在那里磨磨唧唧,夫差催促道。
“大王,臣以为现在应该立刻宰杀鸠浅和夫人雅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旦养虎为患,后果不堪设想,先王也说过,有吴无越,吴越两国山水相连,民俗相通,呵呵!大王,您说呢?”伍子胥言辞恳切,句句在理,吴王夫差笑而不谈,他拿眼瞧着孙子的面部表情,孙子也是笑而不语。
【作者题外话】:下面的故事更精彩,下面的故事更离奇,欲知越王鸠浅的生死,请看下面章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