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这具前身以前做的事?说起来,在王城的时候,自家妹子就说我经常离开王城?难道真跟这个有关?我吃着面包,脑海里却在翻看记忆画面,只是怎么想,也没有任何关于眼前这秃子的印象。
那看来应该没关系的,只是他为什么会认定我呢?我摸了摸下巴,擦,忘了,刚才面包上摸了黄油,手上沾了一点,老板娘,给我拿毛巾,我要洗脸。
身子一晃当,腰间的木牌啪的一声,撞在桌子上,我心中一动,难道是因为这个?现在想想,那秃子看我的脸的时候,显得不屑一顾,漠然无视,而余光扫过我腰间的木牌时,却立刻变得惊喜,亦或是期待,这么来讲,排除这秃子是个女人易容化妆和GAY的可能,那么或许这个木牌才是他认定自己的关键。
只是这个木牌到底代表什么呢?秃子说,货物已经到了,难道这个木牌是接货人的资格或者类似于密码证明书之类的?这个木牌是在泡沫沼泽的山洞里发现的,难道这二者真有关系?
我看着一旁百无聊赖的男主人,忽然问道:“房东先生,刚才那个大叔,是什么时候住在咱们这的啊?”
难得有人愿意聊天,男主人凑了上来,咧嘴笑道:“是五天前,哎,来的时候,带着七个女孩呢,一男七女,真不知道他怎么驾驭的了,不过这些女孩可真够懒的,从来不见下楼。。。。”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巴拉巴拉一个人说了足有一刻钟的男主人,有些无奈,我就是随便问问,大哥,我不想知道你的初恋是谁,结婚花了多少钱,你儿子有多么流弊啊。
不过五天前来的么,我细细回想那个山洞的情况,没人住也就是三四天,情况两相吻合,不过仅此一点断定,还有些武断,那个秃子才四级,生命值不到400,比普通人要强很多,但面对我,也不过就是Q,再补一刀的事,看来晚上我要去赴约了。
这件事虽然没有触发任务,但是却让我很感兴趣,最关键没有任何危险。我虽然没有变小,但是头脑依旧好使,兴趣使然的侦探案件,偶尔尝试也无妨。
深夜。
“你去哪?”菲奥娜抱着肩膀,严肃的看着我。
“有人约我,我去一趟兰洁思酒馆。”我搓着几个银币,不知道等会能变成多少,我可不是出去消费的。
菲奥娜看起来有些生气:“作为一名剑客,要保证自己随时都处于巅峰状态,你懂吗?肥胖,醉酒,乱性,虚弱,愤怒,这些都是一个剑客的大敌,这些都是不对的。”额,菲奥娜,你有个韩国名字叫徐贤么?
菲奥娜说的并不是妄言,一名剑客的确要严格要求自己,什么脂肪含量,心率指数,血压骨骼,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每一点都会对剑客的实力产生不良的影响,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练习剑术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并不是说就像是玩游戏那样,我暂时不想升级了,等级就卡在那里了。
在这里,实力不进步就会退步,尤其是人过中年,别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能保持自己的巅峰状态就足以偷笑了,菲奥娜她爹为什么要在决斗之前给别人下毒,还不是因为实力退步了,怕打不过丢脸么。
不过话说回来,我去酒馆也不是有钱就变坏了,去玩什么冰火两重天毒龙钻之类的,俺是有大事的,我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好了,这是我的私事,你先别管了,回来再跟你解释。”我倒是想现在说来着,可我也不太确定,背后捣鼓是非这种事,嗯,我虽然干得出来,但不能瞎扯胡编啊。
菲奥娜闻言,心中一窒,双目一缩,随后铁青着脸再无一言,我有些纳闷,看来是生气了,宅男嘴笨,回来再说吧。
集市上,即使此时已近深夜,依旧灯火通明,街上行人不断,雨早就停了,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有些沉醉,深吸一口凉气,咳咳,卧槽,岔气了,好疼。
兰洁思酒馆。
客人不算多,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几个穿着杀马特服装的年轻人在舞台上唱着完全听不懂的摇滚,穿着兔女郎服饰的服务员来回穿梭,看得人眼花缭乱,心潮澎湃,我有些小遗憾的咂摸了下嘴,咋不是女仆装哩,算了,都不容易,中评吧。
坐在对面的秃子,端起杯子灌了口啤酒,随后低声说道:“货物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不过这个价格要比去年的那一批稍微高一点,今年查的太严了,而且最近几天还有几个皮城,多管闲事的警察在暗中调查我们。”
额?非法的交易啊?那到底是啥玩意啊?我假装生气,怒道:“你要涨价?这是违反合约的,这绝对不可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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