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比一愣,迟疑的点了点头,我朝她笑了笑:“事实上,比吉尔大使虽然在外表现的行为检点,绅士风范十足,但是私下里,他却与这位有夫之妇通奸有染,而且时常为。。。。这个不在案情之内,不说也罢,而这也是为什么两人私会,比吉尔大使未曾带上任何一名护卫的原因,而这位戴了绿帽的丈夫得知真相后,悲愤交加,这才在派对上对两人痛下杀手。”
波比听得目瞪口呆,她张口结舌道:“这,这,这怎么可能呢?比吉尔大使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我笑了笑,指着雕塑眼珠画面里出现在走廊里的那个约德尔人:“如果你对此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去问问他就清楚了。”
波比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随后慌慌张张的跑出了房间,我朝菲奥娜比了个眼神,她点了点头,缓缓跟上波比的脚步。
希瓦娜沉默半晌,忽然问道:“你刚才说那个马尾侍者不是凶手的时候,曾经说他不可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杀死两个人,而且丝毫没有打斗的痕迹,那么现在呢,这个中年人,你凭什么就认为他能呢?”
他当然不能,我嗤笑道:“单凭他自己,当然不能。”我顿了顿,摆手打断想说话的希瓦娜,端起比吉尔大使面前的红酒杯:“你把这个拿去鉴定,就能知道为什么比吉尔大使不会反抗了。”
莱森特伯爵适时出来抢镜头:“你是说,他在这里面下了药?”卧槽,你兴奋个毛线啊,你也想吃点药是怎么的?
希瓦娜恍然:“如果这样的话,面对两个昏迷不醒的人,一个普通人倒是也能很轻松的杀掉他们,可是我们并没有证据啊!”
我笑道:“证据当然有,你看我们两个的衣服,是不是显得很小,我想这是莱森特伯爵为了照顾参加派对的约德尔人宾客的情绪,故意将仆人都改成了身材娇小甚至矮小的人包括清瘦的人,我说的没错吧?伯爵大人?”
莱森特伯爵急忙点头:“没错,我确实有这个心思,为了这个,我甚至连我。。”
我打断他道:“包括房门的设计,来,你看,这些房门,是不是比较矮,稍微一踮脚就能碰到头顶,你再看这个中年男人,他的个子和我差不多。”
希瓦娜纳闷:“这又能说明什么?”
我摆了摆手:“别着急,我刚才已经问过管家,自己也亲自去看了,仆人共同使用的更衣间,当然是男女分开的,收起你们那些猥琐的眼神,咳咳。”
“更衣间刚刚粉刷过红漆,因为这几天暴雨倾盆的原因,气候潮湿,一直没干,仆人们自己是知道的,都低着头,未曾沾染红漆,但是这个中年男人前往偷窃仆人服装时,却并不知道,他的头顶自然沾上了红漆,如果他不是心存恶念,偷盗服装,以此乔装改扮,为比吉尔大使两人送上毒酒,那么他为什么要去更衣间呢?”我抱着胳膊一本正经的胡扯道。
希瓦娜想了想,忽然问道:“可是就凭他一个商会的副主事,他怎么有胆子敢刺杀一个国家的外交大使呢?他就不怕事情暴露,被两国共同追杀么?”
我内心鼓掌,肉戏来了,这才是我想说的:“没错,单凭他自己肯定不敢,但是如果有人在背后支持鼓动呢?譬如一直觊觎我国领土,却碍于班德尔城和德玛西亚之间坚不可摧攻守同盟关系的诺克萨斯?”
希瓦娜目瞪口呆,大逆转啊,这怎么联想到的,她张大了嘴巴:“这,诺克萨斯会支持鼓动这么一个小商人?”
我冷笑道:“诺克萨斯对此也没付出什么代价不是么,成功了固然好,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再说了,想要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叛国,查查他的个人账户有无不明来源的资金,调查一下他的私人行踪,不就知道了么?”
算卦的常说,你某个月会有一笔财运,我真特么的呵呵了,零花钱算不算财运,工资算不算财运?中彩票五元算不算财运?所以人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联想,你倒是就会觉得,真特娘的算得准啊。
这件事的性质和这个差不多,这年头哪个做商会的主事,个人账户没有几笔来自供货商,客户等等的不明来源资金,不用多,只要有一笔,哪怕一个铜币,这件案子的性质就算定了,叛国通敌,刺杀大使,罪不容诛。
我摊着手,对傻愣愣的希瓦娜说道:“去抓人吧,这回可别再去的晚了,抓个尸体回来。”我看了一旁跟着傻笑的莱森特伯爵一眼,笑道:“伯爵大人,你那一千金币准备好了么?”
伯爵哈哈大笑,摆了摆手,管家应声而去,过了一会,拿了一张金卡,擦,真特么像二流网游冲软妹币送的会员资格证。
我笑了笑,也不理会伯爵的谄媚,那只会让我觉得恶心,走出房间,来到庭院,靠坐在柱子上,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耳听到十声钟响。
一会的功夫,波比和莱森特伯爵双双来到大厅,为班德尔城和德玛西亚的和平举杯,众位宾客也共同举杯,一时其乐融融,只有台上的萝莉神情悲伤,强制压抑眼中的泪水。
我抱着胳膊,望着远处多特雷德将军带着大军赶来,希瓦娜押解着那个垂头丧气的中年人,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吧,这一刻我真心希望明天能快点到来,我想念阳光,想念希望,想念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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