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短发幸存者在道完歉后就这么按着旁边同伴的脑袋鞠着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心里不断祈祷着自己所认识的所有神明的保佑。
那名带帽幸存者也是发现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错事,老老实实地被短发幸存者按着,朝着地面的脸上冷汗一滴滴滑落。
“下不为例。”过了一会,从不远处的一间两层楼的楼顶上传来了一道如寒冰般冷冽的女声:“东西放下,从我眼前消失。”
“是是是!我们这就走!”短发幸存者闻言顿时如蒙大赦,凑到带帽幸存者旁边小声催促道:“赶紧的,东西放下我们走!这次算你小子走运,快点快点。”
两人手忙脚乱的将捧着的文件放在了一旁的石凳上,然后短发幸存者拉着同伴又是恭敬地鞠了一躬,这才逃命似的跑走了。
两人使出吃奶的劲跑了好长一段路,短发幸存者回头看了看先前的方向,确定不会在被看到后,这才停了下来,靠着墙大口地喘着气。
从头至尾都满头雾水的带帽幸存者见状也是跟着停了下来,喘着气苦笑不已地停在一边:“这位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才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啊。”
“你记住了,罪人这两个字绝对不要在别人用来形容白萧,尤其是在住在刚才那个那栋房子里的人面前,绝对不能这么说,这是这里默认的规矩。”短发幸存者先是抬头瞪了他一眼,缓了一会后极其严肃地冲着他说道:“见识过校级的尸吗,刚才那个人,一枪就能崩死一只校级的尸。”
在两名幸存者走之后不久,一道灵敏的人影从楼房之上跃下,借助墙壁和树木,几个闪身间便已是来到了摆着资料的石凳前,正是柳嫣然。
一头棕色长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浅色运动服,显得十分简单清爽。
冷着脸的柳嫣然弯腰将文件抱起,无视了周围的幸存者异样的目光,转身朝着一旁的双层楼房走去。
楼房内显得有些冷清,诺大个楼房里竟是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柳嫣然抱着文件直奔一楼最里侧的房间,看了看门把手,见没有挂‘请勿打扰’的牌子后,也不敲门直接便是开门走了进去。
“你要的东西我放在这了。”站在门口处,柳嫣然皱着眉头看了一圈无比杂乱的房间,随便找了一个东西稍微少点的桌子将文件放在了上面:“静姐,你又多久没让人进你房间打扫了?”
“也没多久,也就半个多月吧。最近有了点新的发现,实验正好刚结束哎呦!”从房间深处传来了欧阳静若无其事的声音,随后就听一阵叮铃哐啷乱响,紧接着欧阳静便揉着屁股从里面走了出来。
欧阳静还是那副黑框眼镜配白大褂的打扮,只不过领口敞开的白大褂里面近乎真空,胸前随着欧阳静的走动一阵波涛汹涌。
“我说嫣然,你刚才是不是又去吓唬那些小家伙了。”欧阳静轻车熟路地避开摆满房间的各种仪器和杂物的障碍来到入口处,拿起文件一边翻阅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老吓他们不好,以后都没人愿意给我们送东西了。”
“我有分寸的。”柳嫣然皱着眉头,视线左右扫了扫,然后从一旁的一堆书下面抽出几件皱巴巴的衣服递向欧阳静:“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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