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问过康逸安,现在可以确定他这次会突然回来并不是偶然,是有人在背后蓄意推动。竟然想到利用康逸安,把夫人调离我们的保护圈。看来夫人的过往他们探查的很清楚。”安琥声音发沉,眼眸闪过戾气。
凌煜听了,脸色并无太大波动,这些他并不是很意外。只是有些人竟然敢动小猫儿。不不能放过,无法饶恕。
凌煜把一份资料递给安嗜,神色平淡,声音淡淡,“这是安嗜刚传呼来的,看看吧!”
“是!”安琥接过,快速浏览,看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中嗜气蔓延,沉冷,“少爷,接下来怎么做?”
凌煜起身,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背光而站,表情模不清,忽暗忽明。开口,声音淡如水,寒如冰,冷如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小猫儿恢复之时,才是他们西去,解脱之日。”
安琥听了眼眸紧缩,心口微震,却也觉得也只有这样才能偿还,夫人所承受的痛的伤,少爷所经历的惧和痛。
“属下明白了。”
“嗯!告诉安嗜先不要打草惊蛇,太快弄死对他们太宽容了。”
“是!”
正事谈完,凌煜回头看向安琥,淡淡开口,“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这句话,是你说给夫人听的吗?”
“呃……”安琥听了,脸上表情瑟缩。这么快就被发觉了?“那个,属下当时看到夫人要摘篱笆上的花怕伤到她,所以就那么说了一句。”
“然后呢?”
“然后,夫人问什么意思。属下就……就真实给夫人解释了一下。”
“真实的解释了一下?用本少当背景?”
“没有!是用严冽做的背景,只是后来说着说着,就被夫人给带到少爷的身上。”安琥说着有些汗颜。他本意是想抹黑一下严冽的。可严冽未婚的身份,好像没有少爷的已婚的身份有说服力,所以说着说着就完全歪了。
凌煜挑眉,神色莫测,看来他是有必要帮严冽也改变一下身份了。
“安琥……”
“少爷……”
“你这几天……”
听着凌煜的吩咐,安琥神色变幻不定。
“你最近怎么样?”顾容看着姬素,眼里带着关心,神色复杂。
姬素神色淡淡,带着一丝讽刺,“现在才来问这句话,不觉得晚了点吗?”
顾容苦笑,她就知道,姬素绝对不会对她前阵子的沉默表示宽容,理解。“素素,你是我的女儿,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对你,我怎么可能不管不问呢!其实,在你出事儿的那天,我就没闲着过,整天担惊受怕,帮你四处找门路,就怕来不及帮你。”
姬素听了淡漠一笑,“是吗?”
“素素,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温刚还有你爸爸,为了请他们帮你,我甚至都给他们跪下了。”顾容说着眼泪不由掉了下来,有苦涩,有气愤,“然而,就算我那么求他们,他们却都不答应帮我!温刚他是温雅的亲生爸爸,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姬文韬呢?他可是你的亲爸爸,他竟然也袖手旁观。不但如此,还说我没把你教育好!这个混蛋,他说的那是人话吗?”顾容忍不住低泣。
姬素听着,看着,对顾容为了她那忍辱负重,痛哭流涕的话,感应很是平淡,没有丝毫的动容。嘴角甚至还溢出一抹嘲弄的弧度。
“素素,妈妈不是不想护着你,只是那种情况,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呀!”顾容脸上是满满的无力,眼底漫过一丝异样神采,低声开口,“主要还是你的事儿爆发的太突然了。如果能再晚一两天的话,也许情况就会不太一样了……”
姬素扬眉,问道,“能有什么不同?”
“其实在温老太去夏家闹腾,夏老婆子出事儿,再到温雅和凌煜回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事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了。只是那个时候我想着,让温雅和凌煜折腾一下温老婆子也挺好的。我正好可以在一旁看乐子。”
顾容说着喝了口水,冷笑一声,“只是后来我发现,温雅就是再气温老太,凭着那一丝血缘关系,她也不能对她如何。倒是我们,温老太心里不愉快,就会把我们当成出气筒。在那个时候我就想着,既然要斗就让她和温雅斗的再凶些。我本计划着找个人在温老太耳边念叨,怂恿她几句。让她以被温雅气倒为由,也躺到医院里去。那样,温雅的名声更臭了,我们耳边也安生了。只可惜,我还没开始,你这事儿就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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