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两年前,求婚失败,那厮当时还**的不行,满脸无所谓,果子没眼光的样子。
第二次是去年,那一次就没第一次那么放得开了,当时可是气的消失了两个多月吧!再回来脸黑的跟炭一样,据说去非洲看难民寻找平衡去了。
这一次是真正的受了刺激了,很是暴躁,也很是挫败。连智商和理智都离家出走了。竟然拉着凌煜这个他刚取笑过的人诉了半天的苦。结果……
安慰是没有,挖苦的话倒是听了不少。打击的严先生彻底暴走,扬言要跟凌煜绝交,并力保温雅的肚子里的孩子到底,祈祷温雅一定要再生个男孩出来,让凌煜再多一个情敌。不然,他绝对不会罢休……
这话,很无厘头!不过,从这也看出,严冽是真的被果子虐到了。
果子听了淡淡一笑,放下咖啡,看着温雅,“他请你来当说客的?”
温雅摇头,“严冽是让我来问罪的。”
“问罪?”
“嗯!他说,你上了他,然后又吊着他,不嫁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杨果听了嗤笑,“上了他?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只有他说的出口。”
“果子,严冽他已经不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了,他现在只在乎你。”温雅看着杨果,认真问道,“果子,你们在一起已经四年了,我知道你也爱他,不然不会跟他在一起这么久。”
“什么爱不爱!不过是正巧单身,又刚好缺一个男人,他又恰好在身边而已。”
“果子,如果你真的不想说,我就不问了。我只希望你能够幸福,也觉得如果错过严冽,那会是一种遗憾。”
杨果听了,垂眸,无意识的搅拌手里的咖啡,沉默不语。
温雅看着,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一时也没开口。
良久……
“那个叫玉儿的女孩你还记得吗?”
“玉儿?”十分耳熟,却一时没想起是谁,温雅皱眉。
“就是那个毫无保留的爱了严冽十多年,最后却死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
果子话出,温雅神色微动,想起来玉儿是谁,同时也记起来关于那个悲伤的故事。不过……
“果子,玉儿的事,严冽也跟你说了吗?”
杨果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的?”
“当初温素坐牢,严冽来找你的时候,不是给你讲了吗?”
温雅听了,眼神微缩,“你也听到了?”
“嗯!我当时看严冽脸色不好,担心他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所以,也悄悄的跟了过去。正好都听到了。”果子说着,抬眸,看着温雅,嘴角溢出一丝模糊,带着甜蜜,也有些难懂的笑意。
“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当时,我跟严冽并不熟悉,我对他甚至还有些讨厌。可不知道为何,当时在听到那样一段过往后,我竟然莫名的会感到心疼。那时我给自己找的理由是,我之所以心疼是因为那个女孩那种纯粹,极致的付出。可在心底,最真实的原因却是为他。为他所承受的,所背负的那种再无法挽回的痛和悔。”
温雅确实有些吃惊,为杨果那么早就对严冽开始的默默注视,“果子……”
“雅雅,你是了解我的。你也知道,我所向往的爱情,要忠诚,要付出,却也要独立。在婚姻里,我一定会选择跟我爱的人,也爱我的人结婚。爱是相互,爱是对等,我不需要绝对的纯粹,也不需要他爱我爱的要死要活,只要平等就好。”
果子说着,脸上扬起一抹苦涩矛盾的笑意,“所以,我做不到如玉儿那样,能够以严冽为所有,能为他付出所有。我甚至可以肯定的说,就算有一天,严冽不在了,我仍然可以安好的活着,就算心里多了一道无法抚平的伤疤,就算再也找不到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我依然可以精彩的活着。”
“果子,你告诉我,你一直不答应嫁给严冽,是因为你感觉自己做不到绝对?还是因为……”温雅顿了一下,柔声问道,“还是因为你在意玉儿。”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每每想到玉儿那种极致的付出,我莫名就会觉得自己好像很差。要说我在意她吗?是的,我在意!在意的同时也为她不值,对严冽感到生气,觉得他很没品,又很没良心……”果子说着,眼角溢出一丝水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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