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高信从营帐之中走出,经过半夜的休息,精神恢复了不少!
而在营帐之外守卫的便是昨夜兑换出来的二十名锦衣卫!
真不愧是天子亲兵,一个个膀大腰圆,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货色!
高信为了自己的安全也是真舍得下本钱,一柄正牌绣春刀,一身连环铠,外罩锦衣,往那一给,威风凛凛,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至于高信不给锦衣卫穿上飞鱼服,是因为飞鱼服属蟒袍,历史上也仅仅是锦衣卫的顶层才有资格穿戴。
如果高信当真傻不拉叽地为锦衣卫披上飞鱼服,让别人怎么看?
你一个别部司马的手下穿蟒袍,你想干啥咩!
放弃了飞鱼服,只是外罩锦衣,也不负锦衣卫之名!
至于今日,高信的主要任务还是要整合屈南两部的力量,最不济也要把兵力重新梳理一遍!
而这一切高信都不知如何下手,只能去找苏烈来商量!
高信也知苏烈那里抽不开身,便带着二十锦衣卫前住屈南左部,将李厚,马全留下,以李厚为首,马全副之,处理右部之中各项事宜!
留下李马二人,高信便放心地上路了!
屈南左右二部相去不远,不过半个时辰,便来到了左部,而苏烈也等在营口迎接!
“烈,拜见主公!”
“拜见大人!”一众兵士也是有样学样!
“免礼!”高信右手虚扶,众人才直起身来!
“定方,昨夜入营,可还妥当?”高信虽然通过系统气运点的变化,知道昨夜苏烈必然是和平接手左部,但场面上,总要问上一问的。
“劳主公挂怀,昨夜入寨,并未有甚冲突!”
说罢便引高信入营,待至中帐,高信端坐于主位,苏烈居其下首,商讨事宜。
苏烈身后,却站立一人,身长八尺,黑面长髯,甚是威严,头顶一根玄黄之气高高竖起,无一丝异色,高信猜测此人便是昨夜抽到的明未英象阎应元了!
高信只是假装不知,朝苏烈问道:“定方,身后壮士何人?”
苏烈拱了拱手,道:“正要告之主公,此乃阎应元,表字丽亨,上谷广宁人士,为桑兀所掳,为奴五载,昨夜烈见此人,勇武异常,心生爱才之意,收录帐下,正要向主公引荐!”
随即,苏烈转头望向阎应元,道“还不上前拜见!”
苏烈话音刚落,阎应元便行至军帐中央,朝着高信跪伏于地,行了大礼,口中称道:“卑鄙之人阎应元,拜见司马大人!”
“丽亨免礼!”
阎应元听罢,起身立于帐中,周身笔挺,宛如一杆标枪。
高信暗自点头,真不愧一时豪杰,明末第一英雄!
“如今国难当头,信领军出塞,袭扰敌后,怎奈兵微将寡,不能成事,今见丽亨,心向住之,为我大汉威仪,请君助我!”
阎应元见高信说得诚肯,便道:“乡野之人,怎敢受大人礼遇,应元于此处受辱多载,幸得大人救之,愿以残躯供大人驱使,戮尽化化不服!”
说罢,便再次跪伏于地,口称主公!
高信也大声称好!
君臣己定,阎应元头顶本命气之中,飞出一丝黄气,涌向高信本命之气外围,拱卫中央,受此黄气刺激,高信的红色本命之气颜色更深一分!
此时的高信头顶,一根赤红之气高高坚起,正是高信本命气运,本命气中央,一头犀牛,背负印绶,立于其中,正是这别部司马官气所化!
气运四周,又有一青一黄三赤,五条气运拱卫四方,代表着苏烈,阎应元,李厚,马全,牛虎五人为之帐下效力。
再往外,则有一团白雾环绕,将高信本命气环绕其中,正是那二百轻骑并五十弩手气运所化!
最外层又有一层白雾环绕,若即若离,是那近千胡骑,因忠心不足,还未归心,所以显得若即若离!
有此等气象,也是一方俊杰了!
待阎应元拜主之后,高信令其坐于帐中,共同议事!
“此番我等攻占屈南二部,只为其中兵马而来,定方昨夜入寨,可曾知晓能否抽调多少兵马?”高信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左部原有健卒八百,昨夜一战,折损三百余人,若在部民之择健壮者,可得五百之数,右部情势应与左部相差不大,也能得五百兵丁,整个屈南部或可得兵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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