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丘力居摆宴,邀请高信及。
当高信带着阎应元来到大帐之时,早己人声鼎沸,高信还特意地去观察了一番,那拓拔雄并在在其中,想来伤得不轻,连晚宴都不能参与了。
席间,高信多次暗示出兵事宜,但丘力居却仿佛没听懂一般,一直在装傻充愣,对出兵之事绝口不提,只是一个劲地劝高信吃喝。
高信见此,也知丘力居还未下定决心,便不再提及事,也只是大吃大喝,免得惹恼了他丘力居!
一场本该有无限可能的宴席,居然变成了一次纯粹的宴会,真是让高信始料未及。
酒足饭饱,高信一脸醉意地被阎应元搀扶回营帐。
一入帐蓬,高信那满脸醉意瞬间退去,将阎应元唬得一愣一愣的。
“主公是在装醉啊!”阎应元一脸尴尬,他见高信醉酒,还以为是贪杯误事呢,心里还腹诽了几句,却不想高信一直在装醉呢!
“再大的阵仗都经历过,还会被这么点东西放倒?”高信满不在乎地说道,要知道穿越之前,自己白的都能干一斤,丘力居手上那最多七八度的酒,高信还真没怎么放在眼里。
毕竟今夜还有大事要做,怎么能把自己灌醉。
“可查清楚了拓拔雄的具体情况?”高信朝着一旁的锦衣卫问道。
“那拓拔雄奉和连之命出使乌桓,放说其反汉,因来得充忙,也仅带了五十余名护卫。其中夜里有十名保护,另外四十人住在拓拔雄的帐篷四周,以防不测。”
“那丘力居似手也担心我们会与之发生冲突,两用将双方居住之地远远隔开,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中间隔了差不多一个大营的宽度。”
“丘力居为了两边讨好,倒也花了些心思。”高信冷哼一声,“骑墙派,真的是那么好当的吗?
”
“今夜子时,全体出动,将那拓拔雄的首及取下,逼迫丘力居出兵!”
“诺!”众人领命而下,在帐蓬中之中休息。
而高信也跪坐在榻上假寐,虽说酒人席么上,并未喝醉,但喝下去量却也不少。
哪怕喝了这么多水,人也会撑得受不了,更何况那是货真价实的酒啊!
小歇一下,养好精神,确保今夜之事,万无一失。
子时一到,正在闭目养神的高信被阎应元叫醒。
而那二十名锦衣卫己聚在帐蓬之中,蓄势待发!
“行动!”见此,高信也不再啰嗦直接下令出动。
“天助我也!”
一出帐蓬,高信心中暗叫一声好。
此时天空之中,阴云密布,天空之中不见一丝一毫亮光。
月黑风高,当时是个杀人的好天气。
借着夜色的掩护,高与阎应元伙同二十名锦衣卫,一路向北,直奔拓拔雄的帐蓬而去,一路上也避开了不少岗哨及巡逻士卒。
花费了近一刻钟的时间,才摸到拓拔雄多帐蓬之外。
夜半子时,正常人应当在休息了,而那拓拔雄的帐蓬之中,却灯火通明,显然其主人还未睡下。
而在帐蓬之外,又有名名鲜卑人把守帐蓬入口。
看着门口六人,高信猜测剩余的四人应在帐蓬之中,贴身保护!
“检查一下,那里的鲜卑人是否己经睡下。”高信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帐蓬,对着一名锦衣卫道。
“诺!”
这锦衣卫轻声道了句诺,便快速退了下去,身影很快就融入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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