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
军帐内,柳子珩脸色有些苍白,连日的赶路,让他很不好受。
路七袍看了心焦,偷偷找了白黎询问,“侯爷的毒解得如何了?为何看起来那么不好?”
白黎摇头,“侯爷的毒早就解了,可是身子还没养好,连日赶路,情况自然不容乐观。”
按照他说的,侯爷就应该让大军原地休整两日再行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日日疾行。
“哎,”对此,路七袍也只能叹气,行军这事儿,想要说服侯爷,几乎没有任何可能性。
柳子珩缓缓放下手里的书信,这是从京师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嘴里呢喃,“白临渊,你终于要翻身了么?”
“前世,你忍到了最后,今生,是为了什么,放你这么早就翻身暴露了呢?”
柳子珩的嘴角扬起,得知高琳华并没有去看望高夕颜,非常的满意,至于高琳茏……那笨蛋,前世今生,都是个笨蛋,无药可治。
“白临渊,别想得意太久,本侯很快就会回京师会会你的。”
高琳茏很郁闷,因为高夕颜的冷淡,她轻轻的咬着牙,从偶尔高夕颜的眼神里,她能够看得出来,大堂姐根本不待见她。
高夕颜本就没有打算招待她,她想要见的,是高琳华。
“高琳华!你到底凭什么!”高琳茏咬着牙,伸手将自己的面前的一盆花给掐断了。
“啊!你在做什么?”突然,一声惊呼想起,高琳茏转头望过去,才发现竟然是大堂姐婆母身边的丫头,顿时脸色不好看起来。
“不过是就是采了一朵花而已,你大惊小怪的做什么?”高琳茏恨恨的将手里的花朵捏碎了,厌恶的甩在地上。
白家已经落魄了,就算是有的三皇子在,也不是当初的白家了,如今一个丫头都敢对自己大呼小叫了?
不过,想到那毕竟是高夕颜的婆母的丫头,高琳茏便又郁闷起来,真是走到哪里都不顺。
要是让大堂姐难做了,父亲知道了,肯定又会骂她了吧?
想到父亲之前对她说的那些话,高琳茏便气不打一处来。
从小就是这样,父亲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姐姐,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也不会得到父亲更多的关心。
凭什么?
“你站住!你毁了夫人最心爱的兰花,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么?”那个丫头拦住高琳茏的路,“不要以为你是客人,就能如此行事。走,随我去见夫人!”
那丫头拦住高琳茏的路,更是伸出手来抓高琳茏的手臂,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让高琳茏非常不满。
她狠狠地将那丫头甩开,收回自己的手转了转,却发现那个丫头竟然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额头上还出现了一块痕迹。
不由得嫌弃的说道,“你装什么装?你比我大那么多,我那么一甩,你就倒地了?倒地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装什么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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