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司棋高靖生是见过的,更是知道前阵子四皇子那事儿的前因后果了,实在是无法想象,四皇子最终的倒台,竟然是因为伍司棋背后里的手段。
然而,柳子珩竟然将白临渊和伍司棋相提并论,看来,白临渊的能力不小,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手段会那么的下作。
远远望着默默站在桂花树下的白临渊,高夕颜深吸了口气,缓步上前,将手里的披风递给了他,“夫君,夜深夜凉,会屋里歇息吧,”
高夕颜顿了顿,咬着牙接着说道,“这一次是我做的不好,不过下一次,我肯定会将事情办好的。”
白临渊低头看了高夕颜一眼,“不,这一次你做的很好,足以让他们重视我的存在了,不管是好是坏,我都必须在安远侯回京师之前,立起来。”
安远侯在京师的年轻一辈里,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不管是那身份神秘的伍司棋,还是突然站出来的荣国公穆泽安,亦或是……自己,想要真正被朝廷重视,就必须搬开这座大山。
圣上已经相信安远侯太久太久了,看不到任何人的优秀,这样一来,他想要帮白家走出一条生路,就更加的难了。
“安远侯,这一次,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白临渊静静的低着头,心里却是想着,还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发生在白家的一切。
“安远侯,当初你的所作所为,毁了我白家,如今,该轮到我给你颜色看了,但愿你能走得出西南蛮夷,不然也太没劲了。”
高夕颜默默的听着,一个字都不敢说,她已经习惯了,在党白临渊练字的时候,最好还是什么声音都不要发出,不然肯定会被侯爷给扔出去的。
至于白临渊有些言语的意思,高夕颜却是听不懂的,也不愿意去懂,她知道,这些事情自己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说什么,父亲一个人去了大伯父家里?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来通知我?”
高琳华拍着自己的脑袋,她不过就是睡了个午觉而已,事情怎么一下子就改变了呢?
高琳华伸手抓住高一的衣领,焦急的问道,“爹爹是什么时候出门的,他可有说什么?”
高一点头,示意高琳华松开他,“老爷交代了,让小姐好好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去,至于侯爷做什么,请小姐不用担心,不管怎么样,在高家,总不会有人对老爷动手的。”
高琳华恨恨的看了高一一眼,不敢对父亲动手?怎么可能?
大伯父是什么人,他们都有眼睛,谁都能看的清楚。
父亲肯定是因为昨天在白家发生的事情去大伯父那里的,只是不知道,父亲到底会怎么办了。
高康生满脸愤怒的看着高靖生,尤其是看到他的一脸沉默之后,更是怒不可遏,
“高靖生,有本事你再将刚才的话说一遍!”
高靖生抬头看着高康生,十分认真,“我自请携一家人离族单过,从此同承德高家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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