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只觉得胸口猛然一痛,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倒在了牢狱中,邴吉想要去看看情况,碍于韩说的威势,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连连点头。
王康捂住胸口,有些挣扎的喊道:“佞臣,祸国殃民,陛下定然不会放了你!”韩说哪有时间管他,上去就是一脚,王康倒在地上,嘴角微动,但是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这时在后面安排地宦官也走了出来,“启禀侯爷,所有的犯人已经安排完毕,现在是否去西街排查。”
韩说拿着刀在邴吉身上擦拭了一下,便放进剑鞘,整了整衣衫,这才悠然地说道:“西街有江大人的反对者,自然要去排查。”言罢,便和一群宦官出了廷尉府监狱。
邴吉这时才慌忙打开监狱的牢门,“王贤弟?王贤弟。”王康听到邴吉地声音,有些吃力地动了动身子。
“畜生可都走了?”王康很是低声地说道。
邴吉上前,很是小心地将王康扶起来,“走了,这帮畜生都走了,刚才这一刀或许没有伤到要害,贤弟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医师。”
刘康有些无力地拉着邴吉,“吾死不足惜,只是我这般不明不白的死去,甚是不安,还请兄长告知啊,我方能死而无憾。”
邴吉擦拭了一下王康嘴角的鲜血,有些抽泣地说道:“此乃陛下身边的佞臣江充和苏文设下的巫蛊案,目的就是防止太子刘据日后上位,贤弟与太子有关,故而遭此劫难,当真是造化弄人啊!”
王康闻言,心中长舒一口气,“难不成陛下昏庸了?不过我那女儿可还安好,我的从文以后也没有人照顾了啊,那江充不会对我的孩子下毒手吧!”
“贤弟放心,江充现在只是对太子周围的人动手,从文应该不会有事的,你大可放心,日后我会竭尽全力照顾他,绝对不会让他受到半点委屈。”
王康拍了拍邴吉的手臂,“这就好,不过我自当奉劝兄长一句,其实卑躬屈膝还不如为国尽忠。”话音未落,王康便倒在了一旁,脸色颇为安详。
皇孙刘进的岳父,在朝为官时日不久地王康,终于无力地倒下了,邴吉痛哭一场,便用稻草将王康的尸体掩盖完毕,待到韩说后天告假,便可把王康的尸体运回。
而此时的廷尉府外,更是乱作一团,事情说起来,还是要从江充和太子刘据开头,两人素有瓜葛,原因就是江充为官的时候,多次被太子以及太子身边的官员弹劾参奏,使得江充暗暗怀恨在心。
虽说刘据是太子,但是最近并未和武帝有过任何接触,全部是江充从中安排,因而江充便有机会污蔑太子。
武帝刘彻并非迂腐之人,当初攻打匈奴以及游玩的时候,宫中事宜皆由太子刘据处理,深得刘彻赏识,故而立为太子,所以江充多次觐见,武帝都是一笑而过,使得江充不得下手。
江充见状,心中更是恐惧,武帝如此信任刘据,以后刘据上位,武帝时期第一位佞臣肯定非江充莫属,便与宦官苏文商议,设下巫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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