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我还是要问……”马到成觉得杜鹃红正好处在最满足惬意的时段,所以,再婆婆妈妈地问些自己关心的问题也不会太厌烦,所以,结束了第一次好事之后,又要提问题了……
“人家已经是二公子的人了,有啥话就只管说吧……”杜鹃红还真是一下子从黄花闺女变成了崭新的女人,一听二公子还要问问题,就这样娇滴滴地回答说。
“我想知道,你今天突然在那样一个特定的时间里突然出现,是事先预谋好的,还是偶然碰上的?”马到成还是觉得,这个问题必须问出来,不然的话,耿耿于怀总让他有被算计的感觉,倒要听听杜鹃红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哪有什么预谋呢?要说有,也只能说是因为头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杜鹃红先是否定,然后才披露说她头天夜里做了一个梦。
“做了一个梦?你梦见啥了?”马到成忽然觉得杜鹃红很奇特,以为这个问题会难住她呢,结果,她居然可以化解为一个梦,那你都梦见什么了呢?
“我梦见我回到了二八妙龄的年纪,正在一片花园里看蝴蝶飞舞,蜜蜂采蜜,忽然听到有个声音在轻声呼唤我,我就循声寻觅,竟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山谷,那里真的堪称是空谷幽兰,万籁俱寂,神奇静谧,我有些害怕,就想往回跑,却听见了我妈妈的声音在呼唤我……”杜鹃红开始讲她的梦境了。
“你梦见你母亲了?”马到成似乎有点相信了——一定是梦见了母亲才触动了杜鹃红的神经,也才会让她突然决定回家来的吧……
“对呀,之前很少梦见我妈妈的,而一旦梦见就一定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杜鹃红则这样评价她一旦梦见妈妈,会有特殊的事情发生。
“也就是说,是你妈妈给你托梦了?”马到成这样确认地问。
“是啊,在我十二三岁初潮的前夜,就是我妈妈托梦给我,告诉我,见了血别害怕,那是女人之花开放的时候流出的红色……所以,第二天我真的发现了那些红色的液体,一点儿都没害怕,而且还高兴地悄悄对冥冥之中的妈妈说——妈妈呀,女儿的女人之花真的开放了呢……”杜鹃红连自己这样的少女秘密都讲出来给二公子听了,显然,她已经完全不把二公子当外人了……
“那这次你妈妈给你托梦,又告诉你什么了呢?”马到成只关心这次,杜鹃红的母亲在梦中都对她说了什么,次让她义无反顾地将他给“拉下了水”而且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
“就在那个空谷幽兰的梦境里,我感觉身体完全透明了,所以,可以随意在空中四处飘荡,这样才便于我捕捉我母亲的声音来自哪里,终于发现她就漂浮在水面上,仿佛是一团晨雾一样,虽然看不到她的容颜,但却能听到她亲切的声音……”杜鹃红不急于回答二公子的问题,而是从容淡定地描绘梦中的情景。
“你妈妈到底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呢?”马到成则只关心梦中杜鹃红的母亲对她有了什么样的暗示,或者忠告……
“我妈妈说,好女儿,你的好日子就要到了……我听了很是纳闷儿,就问,什么算是好日子呢?我妈妈的声音就说,就是你从姑娘变成女人的日子呀……我听了就更纳闷儿了,问妈妈,可是我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咋会一夜之间就有男人让女儿从姑娘变成女人呢?我妈妈的声音马上说,缘分都是天定的,到了明天,你自然就会遇到你心仪的男人,而且当天就会实现你梦寐以求却一直求之不得的梦想的……”杜鹃红将她在梦中与母亲的对话详细地都描述出来,仿佛真的与母亲见了面,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女儿耳提面命说的话一样……
“你就是信了你妈妈托给你的这个梦,才匆匆忙忙赶回家来的?”马到成这样引导杜鹃红赶紧回到主题上来。
“对呀,醒来之后,反复琢磨妈妈在梦中对我说的那句话,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今天回遇到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会让我心甘情愿地允许他把我保留了20年的姑娘身,变成女人身……但我还是相信了我母亲的预言,执意放下一切,连行李箱都没带,到机场买了张机票就飞了回来……”杜鹃红终于说到她之所以如此匆忙和坚定地突然赶回家来的原初动力……
“那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相信你母亲给你托梦说的那些话呢?”马到成是想知道,杜鹃红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动心的,只是不好意思直接那样问而已……
“就是我在出租车里,我爸爸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可不可以开启那瓶与我同龄的茅台酒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我跟爸爸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虽然还没见到那个妈妈说的白马王子,但能让爸爸一时冲动要开启那瓶早就说好了,一定等到我找到了心仪的男人,与之订婚甚至是结婚入洞房的那天再开启的,为什么爸爸今天突然这样来电话问我了呢?我当时就觉得,今天一定是个好日子,今天一定会遇到自己的白马王子,并且与之发生妈妈说的那种关系的……”杜鹃红则有条不紊地说出了更多二公子意想不到的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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