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葛大壮还试图解释。
“你什么意思呀,二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说他遇到了难题,我表示关注这有错吗?”胡野萍则立即这样为自己正名——我说的心里有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他是我救命恩人,出了事儿,我能不闻不问吗!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只要一提二公子,你就好像魂儿都飞走了一样……”葛大壮却这样来了一句。
“放屁,我魂儿飞走了,咋身子还任由你稀罕呢,假如我心里有了别的男人的话,还能任由你糟蹋?”胡野萍则一下子揪住了葛大壮的耳朵,这样训斥道。
“话说难听了吧,咱俩都是夫妻了,夫妻生活属于正常关系,咋能用糟蹋这样的词儿来形容呢?”葛大壮则边忍受胡野萍薅住他耳朵的疼痛,边这样辩解说。
“你半宿半宿地折腾我,不是糟蹋是什么?”胡野萍将葛大壮的耳朵拧得更紧了。
“这可不怪我吧,我时间短了你说我不爱你,我时间长了你又说我糟蹋你,你还讲不讲个道理啊……”葛大壮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但还在这样为自己辩解说。
“跟女人你还想讲道理?那好,今天你就别碰我身子了,你就只管跟我讲道理好了……”胡野萍说完,松开了葛大壮的耳朵,独自一人躺在一边,只把后背给了葛大壮。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挑你理,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人,我就是个畜生,稀罕上你就没完没了,折腾到半夜也不让你休息,都是我混蛋,我不是人,是该死,我……”葛大壮哪里斗得过胡野萍呢,只好立即低声下气地承认错误……
“好了啦,别口是心非假装给我道歉了,快点上来吧,都眼馋一天了,赶紧上来舒坦吧……”胡野萍此刻,满心想的都是二公子,从认识他,到被他拯救,还有后来结婚那天,逼迫他跟自己好的各种情景,心情一下子就激动到了必须有男人上身才能平复的程度,但是想再与二公子那样是绝对不可能了,想要爽,想要把此刻思念二公子的情怀都释放出去,也只能借用这个号称是二公子二师父的葛大壮来充当这样一个角色了,所以,一个翻身将自己仰躺在了床上,还这样热情地邀请说……
“你这么快就原谅我了?”葛大壮之前遇到这样的情况,咋说也得等到晚上,好说歹说,做出好多承诺之后才会被原来的,可是今天咋原谅的这么快呢?
“谁让咱们是夫妻呢,谁让我已经嫁给了你呢……”胡野萍则将自己对二公子的所有思念和情怀全部藏在内心深处,只说葛大壮能听懂的,也爱听的,说给他听。
“那今天你是希望我快点还是慢点?是细水长流还是暴风骤雨呢?”葛大壮则边脱衣服边这样问——还是先问好了再上马比较好,省得费力不讨好……
“先细水长流,然后再暴风骤雨……”胡野萍居然都想要。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选一样吧……”葛大壮则非要对方选一样不可。
“我都说了,先细水长流,后疾风暴雨,你若是做不到,那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睡了……”胡野萍立即来了脾气……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先给你来个细水长流,然后再给你来个疾风暴雨……”葛大壮没办法,只能乖乖地听她的话,让咋样就咋样吧……
就在葛大壮猛地与她结合在一起的瞬间,胡野萍仿佛再次与二公子交融在了一起,那种感觉蚀骨铭心奇妙无比……
挂断葛大壮的手机,马到成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面对赵大脚摆出的这个号称《野马操田》的残局,就要用葛大壮教他的棋谱来破解了……
“你真的有把握破解这个残局吗?”杨寡妇似乎有些担心。
“我的这个二师父是个象棋高手,一看我给他发的照片就知道是什么残局了,也将破解残局的棋谱告诉了我,我决定相信他,就按照他说的棋谱,将赵大脚留下的这个残局给破解了……”马到成觉得,现在没别的办法可以选择,只能按照葛大壮给出的棋谱,来一步一步地将赵大脚设置的残局给破解了,然后,再看看能是个什么结果吧……
“那你多加小心啊……”杨寡妇此刻已经完全把这个二公子当成自己的男人了,他可不能有任何闪失,从现在起,自己未来的命运可就全靠他了呀……
“放心吧,我二师父跟我说的棋谱准没错……”马到成边说,边蹲下来,准备用葛大壮说的破解残局的棋谱,来“收拾残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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