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听起来,你的理由还真是比较充分可信——可是牛旺天真的会信吗?”马到成再次这样问道。
“假如我一概否认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他肯定不惜,同理,假如我直接说我早就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也会引起他的反感,但由于有了你跟徐美奂的关系,还真的让她怀上了孩子,这样的事实牛旺天也都知道,所以,才会相信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徐美仑给出了这样的解读。
“那后来呢?”马到成想知道,牛旺天知道徐美仑已经知道了这个牛得宝是个冒牌货,然后会对她说什么,要求什么呢?
“话都说开了,牛旺天才问我:现在你觉得,我的遗嘱里没有给牛得宝一分钱是对吧!”徐美仑模仿牛旺天的口气这样说道。
“你咋回答的?”马到成此刻不关心牛旺天说啥,因为他一旦知道自己不是真的牛得宝,肯定会是这样态度的,但徐美仑如何回答,对自己才是至关重要的。
“我听他这样说,毫不迟疑地回答他说:您的遗嘱里没给牛得宝一分钱是大错特错,而且是最愚蠢的错误!”徐美仑说出了她当时的回答。
“天哪,你这样说,牛旺天能接受吗?”马到成对徐美仑这样回答很惊异。
“我才不管他能不能接受呢,我就是要把压抑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徐美仑则理直气壮地这样回答说。
“那他什么反应呢?”马到成真是佩服徐美仑的胆略和勇气。
“他十分惊愕地问我:错在哪里,愚蠢在哪里!”徐美仑学牛旺天惊愕的表情。
“你咋回答呢?”马到成真想知道,徐美仑如何解释她的这些严厉批评。
“错在您不顾事实存在,只顾眼前利益不顾长远考虑;愚蠢在您是在帮助牛家的仇人对手整垮牛家!”徐美仑直接说出了她当时言简意赅的回答。
“你真实这么说的?那他听了咋回答你的呢?”马到成感觉徐美仑说得特别到位十分过瘾,但也想知道,牛旺天听了会是个啥反应。
“他听了倒是没激烈反应,而是让我详细说明具体的错误和愚蠢,我听了就对他说:您在遗嘱里将活生生的二公子给删除,相当于在您身后也判了牛得宝死刑,而您不顾牛家的现实,将目前可以支撑牛家的顶梁柱给一脚踢开,结果只能是让牛家分崩离析墙倒屋塌,无数事实证明,这个假的牛得宝比您亲生儿子还对牛家有利,已经到了举足轻重不可或缺的程度!
“我见他没不置可否的样子,就继续说——他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他的为人做派也绝不给牛家丢人,不说为牛家立下汗马功劳,也算是在您病重期间,重整河山,让牛家的百亿家业得以平稳运行,至于他一手开辟的极大项目更是给牛家带来了新的经济增长点,让牛家这棵老树上散出新叶,开出新花,结出了硕果,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他的努力他的成绩?”徐美仑将当时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你这样说,就能劝动他改变主意了?”马到成感觉徐美仑说的每句话都铿锵有力,但未必就能打动顽固不化的牛旺天吧。
“他听了我的话,倒是沉默了一阵,估计心里也承认你的成绩斐然,但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可他毕竟不是牛得宝,我把财富留在牛得宝的名下,岂不是奖励了这个赝品冒牌货?”徐美仑说出了牛旺天的反应。
“他真是这样说的?那你咋回应他的呢?”一听牛旺天居然还是这样说,马到成的心里拔凉拔凉的,但还是想听徐美仑如何回应他。
“我当时很气愤,忍了又忍,还是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徐美仑再次透露出了这样一个令人惊悚的信息来。
“你说啥了?”马到成一听是惊天的秘密,心头一紧,赶紧这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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