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吻,不似骁勇晟的霸道强势,轻柔的如同羽毛般拍打在她的唇角,酥麻难耐,骁笑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个何润东吻技有一手,像是个情场老手,如果不是骁笑认识他很久知道他的为人,定会认为何润东是个留恋风月场所的风流男人。
“嗯嗯,唔。”
“怎么样?如果现在你选择我,我不会让他碰你!”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骁笑一听便破口大骂道:“老男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抽什么风啊!”
“你要是同意和你老公离婚,我就让他放过你还能放了他,你觉得怎么样?”
四爷再次的开出了条件。
“为什么?你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为什么?呵呵,也许就是因为你长了这一张酷似她的脸,因为像她所以你注定只能成为我的性奴,不会得到幸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爷变态的声音一阵阵的传来,阴森恐怖,骁笑哭喊无效,看着被药物折磨到极致的何润东,喊道:“你放开我,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背叛我老公!”
何润东深邃的眸子里印着她的影子,她突然眼睛发酸发胀,昏昏沉沉……
“这是……”
晕死过去的时候,她仍旧不放心的抓着何润东的手臂,求着他说不要!
第二天,骁笑再次醒来,房间里除了她自己已经没有别人了。
何润东呢?
昨天,她记得……
“啊啊啊呜呜呜,不会的,我不会的,不可能的,我不要!”
“一大早乱喊乱叫做什么?”房间的门被推开,何润东长长的睫毛微颤,手里端着亲自熬制的小米粥和几碟可口的小菜:“饿了吧,你终于醒了,你可不知道你这几天担心死我了!”
“何润东?你没事吧!我们……我们到底有没有?”
“有什么?笑笑,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怪怪的?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我去找医生!”
何润东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了桌子上,随即转身就要出去。
骁笑环顾四周,四壁均是白色,再看摆设,这里是……
“这里是?”
“哦,这里是医院,你已经昏迷了一个周了,我真是要吓死了,在森林里你发高烧晕过去了,我背着你好不容易找到了救援队伍,我们被救后我也昏迷了,醒了之后我联系了骁勇晟,想必他马上就到了!”
“啊?你是说我们……在森林里被人救了,然后我躺在这里一周了,我们并没有……”
到底有没有睡过啊?
看何润东这样子,根本像是没事人似得,他是最不会撒谎骗人的,骁笑吞咽着口水指着他重复的问道:“你确定,你确定你和我之间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对不对?”
“你到底是怎么了?”何润东走向她,骁笑忙摆手舒心的笑道:“哦哈哈,你是说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叫四爷的男人?”
“四爷?不知道,森林里哪里有什么人啊?你该不会是做梦了吧!”
做梦?
真的是这样吗?可是那感觉……
那男人看她的眼神,又爱又恨,是那样的真实存在,难道是她的错觉吗?
真的是做梦吗?不过他们都没事,就索性先不管是不是做梦的事情了,马上就能看到骁勇晟了,她真的想死他,想死暖暖了。
同时,她为了自己的那个似梦非梦的情景,与何润东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医院走廊尽头,一威武高大的男人负手而立,身旁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上前小声的说道:“老大,大小姐已经没事了!”
那个男人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的阴冷只能用‘可怕’二字来形容了。
“回去!”
“可是,老大,大小姐还在医院,我们不是要接大小姐回去的么?”
身旁的白景瑞探视的口吻问道。
“多事!”
四爷一甩手,隔空呼出一掌,白景瑞低头躲了过去。
“嘻嘻,没打到!”
白景瑞是四爷面前唯一一个可以肆意说话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在言语不当得罪了四爷却还被留下来的人。
白景瑞是以前四爷的好兄弟白树的儿子,白树则是在那场混乱战争中,被骁笑妈咪设计锒铛入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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