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欣赏猎物垂死挣扎和频临绝望的样子。
就像猫捉老鼠,咬住脖颈却不让它死。
逗一会儿,再懒懒地丢一边,给老鼠逃生的希望。
再咬,再丢,老鼠再不甘心的逃跑。
如此反复,直到老鼠万念俱灰,自愿求死。
那是一种对猎物心理上的极度摧残,也是变态者最喜欢的游戏。
欧瓷有着孤傲冷漠的性子,那天在魅色走廊上,他发现欧瓷连眼神都没落在他身上。
骆袁浩在西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如此被忽视,心情有点糟糕。
不过没关系,今天不同了。
他就偏要看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样子。
估计,这该是他这辈子觉得最有趣的事情。
欧瓷的意识在逐渐恢复中,她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抬手想要将骆袁浩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甩开,结果力气不够,她的手臂挥出去却只能无力地落在自己的腰上。
指腹下意识的摸了摸,触感光洁,像莹润的玉。
欧瓷的心里陡然泛起了恐惧。
她这是,没穿衣服?
“啊!”
欧瓷嘶哑地尖叫一声。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幸好,她此时的状况比刚清醒时的时候稍微好了一些。
手肘勉强能支撑着床垫,她抓过一个枕头惶恐地挡住自己身无寸缕的身体。
“你是谁?”
她浑身都是戒备。
骆袁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儿的笑容:“美人儿,别急,你可以叫我骆哥,也可以叫我浩哥,或许……”
他伸出肥厚的舌头,轻挑地舔了舔欧瓷的耳垂:“叫我老公,也行。”
欧瓷在脑子里东拼西凑,终于知道对方的身份。
路璟堔曾提醒过她要小心骆袁浩的,只是她没在意。
今天欧玥突然向她示好,她是觉得有问题,结果千防万防还是没防到。
两人竟然勾搭在一起设计她。
欧瓷想到自己喝的那杯果汁,那是她来咖啡厅唯一沾过的东西。
要不是因为胃不舒服她曾去卫生间吐过一次,说不定现在她还昏迷不醒。
欧瓷知道自己如此状况,用强,肯定是打不过对方。
想逃,更不可能。
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抬眸看着骆袁浩。
“你是祎城的小舅舅吧,如此一来按照礼数我也得跟着祎城喊你一声小舅舅。”
骆袁浩冷笑一声,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小宝贝儿,看不出来还真挺聪明啊。”
欧瓷在此时将凌祎城的身份扯出来,意思就是提醒骆袁浩,她是他侄子的女人,他不能碰她。
可骆袁浩偏就是不要脸的人,凌祎城能睡,他也能睡。
他勾了手指,将之前拍照的手机拿在掌心。
“来,宝贝儿,先看看这个。”
欧瓷就看到他的手在手机屏幕上不停的翻动,此时,她的视力状况也好了很多。
目之所及就是一位身材玲珑的女人披散着一头黑发的长发,身体在床上摆出各种柔软的造型。
纤细的腰,笔直的腿,无声无息却能撩得人血脉喷张。
让她惊骇的是,那女人就是她自己啊。
这个变态的男人竟然趁她昏迷之际拍下了她的果照。
一想到自己全身都被他看了去,欧瓷再也无法遏制住内心各种翻腾的情绪,她伸手就准备去抢。
结果骆袁浩轻松就将手机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宝贝儿,告诉我,里面的女人美吗?是不是天生的尤物?嗯?”
骆袁浩丝毫不在意欧瓷的愤怒。
他从床沿上起身,缓慢地解着衬衫的扣子,脸上的笑容更加淫。邪:“小宝贝儿,我是男人,这样的尤物摆在面前岂有不要的道理?暴殄天物是要遭天谴的,我可不愿意。”
他说着,将脱下的衬衫随手丢在床头,手指又开始解皮带。
欧瓷抱着枕头拼命往后退。
“骆袁浩,我是凌祎城的女人,你不能碰我。”
“呵!”
骆袁浩轻笑一声,将皮带抽出来丢到地面上,金属卡扣在撞击到地板时发出一声清冽的脆响。
响声将欧瓷的心脏敲出一个洞,所有的恐惧都往那个洞里钻。
她真的是太害怕了。
骆袁浩还在缓缓地说道:“宝贝儿,知道杨贵妃吧?她原本是唐明皇的儿媳,后来还不是成了唐明皇的女人。一女侍二夫,古代有,现代也不缺。”
顿了顿:“凌祎城可以,为何我不可以,说不定我的技术比他更好呢?”
欧瓷抱着枕头,就像溺水的人抱着最后一块浮木,她努力做着最后的反击:“男人都是占有欲极强的雄性,你这样做就不怕凌祎城弄死你?”
骆袁浩手里的动作没停,他淡淡地看了欧瓷一眼,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不屑:“美人儿,你难道天真的以为凌祎城会为了一个女人杀他的舅舅?呵,别做梦了。他的女人又不止你一个,虞青青,凌家钦定的儿媳妇。你吧,最多不过是他圈养的宠物而已。”
骆袁浩此时已经露出自己丑陋而狰狞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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