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欺负我了,还怕他误会?”
“别乱说,我可不想背黑锅。”
秦飞扬转头看着楚云天说:“楚魔,我真没有欺负嫂子,朋友妻,不可欺,我秦花少虽然无耻,但有底线。”
楚云天淡然地说:“她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
“无耻得有底线?”佟思月扑地一声笑了:“无耻就是无耻,还能有什么底线!”
“我不跟你说,女流之辈,头发长,心眼小,无法沟通,只要楚魔明白我就行。”
“什么女流之辈?什么头发长心眼小?”佟思月火了:“你妈妈不是女的?你妹妹不是女的?”
秦飞扬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你对我暗许芳心,所以调查我?嫂子,你这就不对了,你是有男人的人,想都不应该想我,你这种思想出轨的行为是极不道德的……”
“秦飞扬!闭上你的臭嘴!”佟思月的火更大。
“瞧瞧,急了吧?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秦飞扬继续唠叨:“思想出轨也不是不可以,但身体千万不能出轨……”
“扑!”忍无可忍的佟思月端起酒杯一泼,满杯的酒全泼在了秦飞扬的脸上!
楚云天忍不住牵了牵嘴唇,他很久没有笑了,痞子秦飞扬被泼酒,竟让他心情愉快起来。
秦飞扬没有发怒,他扯过纸巾一边擦试脸上的酒,一边对佟思月说:“在少年军校的时候,我们有一个最喜欢玩的游戏,嫂子知不知道是什么游戏?”
佟思月认为秦飞扬又想捉弄她,或者拐着弯儿骂她,所以她哼了一声,说:“我又没有读过少年军校,哪里知道你们玩的什么游戏?”
秦飞扬说:“我们那时候最喜欢玩的一种游戏,就是看谁能把楚魔逗笑!”
佟思月看了楚云天一眼,他嘴角隐忍的笑意还没有退去,她半信半疑地问:“你是说,云天在少年军校的时候就从来不笑?”
秦飞扬说:“不是不笑,是非常罕见,一年中能看见他笑的次数,不超过三回,而能看见他笑的人,不超过十个!”
“真……真的?”佟思月知道小时候的野小子周云浩就不爱笑,这段时间因为左云儿的失踪,他也不笑,但她没有想到,他在少年军校居然也很少笑!
秦飞扬接着说:“少年军校的生活很枯燥也很无聊,在无聊的时候,逗楚魔笑就成为我们乐此不疲的游戏之一!”
佟思月看看楚云天,他在低头喝酒,就像他们在谈论别人的故事。
她忍不住问:“那云天知道你们玩的这个游戏吗?”
“他不知道,”秦飞扬笑道:“如果他知道,那这个游戏就没意思了。”
“那你们怎么把他逗笑?”
“方法很多,不过要让他笑确实不太容易,除非不择手段。”
“怎么个不择手段?”佟思月好奇不已。
“比如,”秦飞扬放下酒杯,说:“我有一次把一个学员的裤脚给缝上了,那人的床铺就在楚魔对面,楚魔看见他的脚怎么都钻不出来,自然有些好奇。
“直到那人大吼:‘谁他妈把我的裤子缝上了?’全寝室哄堂大笑,楚魔终于牵了牵嘴角,喏,就像现在这样。”
楚云天也想起了那一幕,心里当真觉得很好笑,自然要牵牵嘴角,只不过那时候他不知道他们这些恶作剧只是为了博得他一笑!
佟思月爆笑,说:“这么损的招,除了你秦飞扬,只怕别人也想不出来。“
“承蒙夸奖,”秦飞扬向佟思月抱了抱拳,说:“如果嫂子现在觉得我比楚魔可爱,后悔还来得及,婚前出轨不算出轨。”
“滚!”佟思月马上翻了脸,这人渣说着说着就不说人话了。
秦飞扬哈哈大笑,说:“小月,你知不知道那个裤脚被缝上的人后来是什么下场?”
佟思月说:“还能是什么下场?集合的时候一定迟到了,他被你害惨了……”
“错,他的下场并不惨,惨的是我。”秦飞扬一脸笑容地说:“我被关一个星期禁闭不说,还罚扫厕所一个月,臭死我了。”
佟思月哈哈大笑:“你活该,你这种害人精就活该倒霉,应该罚你扫一年厕所。”
“天下最毒妇人心,”秦飞扬对楚云天说:“楚魔,这种女人不能要,心肠这么狠,结了婚把你捆在床-上干七天七夜,让你精尽而亡,你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秦飞扬!”佟思月手里的酒杯砸了过来。
秦飞扬头一偏躲过,酒杯砸在墙上,砰的一声碎了。
秦飞扬摇头:“看看,楚魔,你敢要吗?这么狂躁的女人,可以谈恋爱,千万别结婚,结婚还是要安静温柔的,那是贤妻良母的保证!”
楚云天和佟思月不约而同想起了左云儿,那就是一个安静温柔的女人!
佟思月很生气,她在楚云天面前一向保持着良好的淑女风度,可这个姓秦的妖孽一来,就让她原形毕露了!
这人渣倒底是一个什么人渣?能一句话把她逗得哈哈大笑,又能一句话气得她暴跳如雷!
如果谁嫁给了这活宝,不气得死去活来才怪了。
楚云天看见佟思月气得通红的脸,举起杯说:“飞扬,别闹了,你快三十岁的人了,应该学会和女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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