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儿急忙摇头:“不,露儿心里只有爷。”
秦飞扬说:“他长得帅,还是我长得帅?”
“爷帅。”
“为什么?他长得不好看?”
林露儿又摇头:“不是,我没有看见过少主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
秦飞扬暗忖,原来这家伙在夜部落从不摘下面具。
停了停,他又问:“他怎么会成为主人的义子?”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他家好象很有钱,以前主人绑架了他,他很机灵,把主人叫爸爸,他家拿钱赎他,他不愿意回去。”
“他为什么不愿意回去?”秦飞扬奇怪了。
“他说他父亲喜欢他哥哥,对他不好,不如主人对他好。”
“再不好,也比过咱们这种日子好吧,刀尖上舔血,不定哪一天就呜呼了。”
“哦,我想起来了,”林露儿说:“据说是他自己找到主人,求主人绑架他的。”
“什么?”秦飞扬奇道:“还有求人绑架的道理?”
“是的,”林露儿说:“我听以前的姐姐说,当时主人本来要绑架另一个人,他跑过来,说他家很有钱,求主人绑架他。
“主人问为什么他想被绑架,他说因为他恨他爸爸,想让他爸爸多花些钱来赎他。
“主人哈哈大笑,说:‘真是个败家的好孩子。’就绑架了他。
“他家交了赎金后,他不愿意走,主人就教了他一些功夫,劝说他回去,让他把一些富商的消息传递进来。
“他传递的几个消息,我们都成功地劫到了财物,主人就相信他了,把他正式收为了义子。”
“原来如此,”秦飞扬笑道:“不过这家伙还真是我辈中人,比我还败家。”
“是。”
“露儿,”秦飞扬忽然又转了话题:“你希不希望我死?”
“不,不希望,露儿希望爷能长命百岁。”
“为什么?”
“因为爷对露儿好。”
“以前的几个爷对你不好?”
林露儿摇头:“这里除了少主,没有人把我们当女人看待。”
“你是说,二当家对你们也很好?”
“不是,他只对珍妮儿好,珍妮儿是主人分给他的女人,那时候,我们都羡慕珍妮儿。”
秦飞扬“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夜部落又作了几次案,独狼很狡猾,每一次行动他都不跟任何人商量,而如果他突然跟大家商量的话,就说明他是放的烟幕弹,故布迷阵是要声东击西。
因此每一次作案,都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要对哪里采取行动。
秦飞扬当然会随他们一起出动,为了取得独狼的信任,他还身先士卒,每一次都冲在最前面。
他不知道奔月有没有找他,但他不敢留任何记号,因为他深知,现在他还在被独狼考察的阶段。
事实上,他也感觉到有人在暗中帮他。
有一次他近距离向一个警官模样的人开了一枪,他自己知道没有打中要害,而且他也看出对方穿有防弹衣,所以那个人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随后新闻中却曝出,说那警官壮烈牺牲,打死他的人,是新加入夜部落的国越狱犯秦飞扬!
独狼很高兴,对他大加赞赏,说:“我没有看错,你小子果然是个人才,好好干,以后我这位置就是你的。”
秦飞扬到夜部落半年后,夜部落又一次出去作案,但这次却有大批军警赶来,他们的情况十分危急。
秦飞扬拼命掩护独狼逃走,还为他挡了一枪,伤在了肩膀上,如果他不挡这一枪,独狼就有可能死掉。
秦飞扬的表现终于让独狼放下了戒心,因为他觉得,如果秦飞扬要杀他,没有比这一次更好的机会了,而他没有杀他不说,还冒着生命危险救他。
他将秦飞扬升为了军长,于是秦飞扬的职位就和面具男平起平坐了。
又过了几个月,秦飞扬打入夜部落内部一年了。
他已经取得了独狼的信任,也摸清了夜部落的所有机关暗道的情况,觉得灭夜部落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要剿灭夜部落,必须把独狼引出去,面具男不在,只有把独狼引出去,秦飞扬说话才管用。
要引独狼出去,楚云天是最好的诱饵!
秦飞扬把消息传给了奔月:楚来,与月同行。
楚云天接到通知,很快来到了秦继川的办公室,看见办公室里除了秦继川,还有一个年轻的士兵。
这个士兵戴着一副大号墨镜,帽子似乎有点大,帽沿把额头全遮住了,只露出了下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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