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要拿掉自己的骨肉,她不由又是一阵难过,这个孩子一旦没有了,她和秦飞扬就真的完了!
想到这里,她哭得更伤心。
早上五点,左云儿和柳小眉准时起来,洗漱完毕就出门了。
刚走出不远,她们忽然听见有人喊:“首长好!”
“好!”居然是楚云天的声音!
柳小眉说:“姐,楚大哥回来了?”
“好象是,”左云儿眼珠一转,把柳小眉拉到转角处躲起来,在她耳边悄悄说:“我们合力把他放倒。”
柳小眉点头,两个人又兴奋又激动地隐在暗处准备偷袭楚云天。
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们屏声静气,一动也不动地蹲伏着。
部队的演习提前结束了,楚云天率战士们返回营地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又整队进行了简单地总结后,他才让战士们解散休息,他也就回来了。
看见家里的灯黑着,他的心情一阵激动,看来云儿和孩子都还在熟睡中。
一别三个月,他很想念娇妻幼子。
楚云天走到门边正要开门,忽然听见背后有动静,左右肩膀上各搭来一只手。
他快速转身闪开了右肩的手,右手盖在左肩的那只手上,这一盖他就觉得不对劲,这只手很柔软很娇小,明显是女人。
他没敢用劲,只一拉,对方“啊”地叫了一声,撞入了他怀里。
他听出是左云儿的声音,放开说:“云儿,你搞什么?”
左云儿不吭声,拳头向他面门砸来,他偏头闪过,说:“学会功夫了?想跟我较量是吧?”
“对!”左云儿说:“你不准让我。”
楚云天说:“好!那一个是小眉吧?来,你们一起,拿出全部本事。”
于是两个女人放开手脚攻击他,只是功夫差得实在太远,楚云天完全没费力,她们两个却累得够呛。
“好了,”楚云天抱住左云儿,夸道:“不错,我三个月没见,你的变化这么大,真让我刮目相看。”
左云儿丧气地说:“我连一下都没有打中你。”
楚云天大笑:“我练了十七年了,你练了三个月,如果你打中我了,那我这十七年不是白练了?”
柳小眉打开灯,说:“姐,大哥一定饿了,我先弄饭,吃了饭再去行不行?”
左云儿说:“行。”
柳小眉进厨房了,楚云天问:“儿子呢?”
左云儿说:“我把他们送寄宿学校了,周末才回来。”
“你舍得一周不见他们?”
“舍不得也没办法,他们在家里,我和小眉没办法出操。”
楚云天凑在左云儿耳边说:“我们进卧室去。”
左云儿羞红了脸。
楚云天进卧室去了,左云儿想了想,到厨房对柳小眉说:“你大哥有点累,我让他休息一会儿,你弄好饭先吃,别等我们。”
柳小眉答应了。
楚云天在门边等着左云儿,左云儿走进卧室,他将门一关,将左云儿一把抱起来,大步来到床边,说:“快,我饿了三个月了。”
左云儿嘻嘻笑,刮他的脸说:“羞!”
“羞什么羞,如果分别三个月,我不饿老婆才不正常。”
抱上床,迫不及待地推倒,楚云天胡乱搞了点前戏,左云儿已经爱水横流,楚云天轻笑:“看样子,老婆也饿坏了!”
左云儿羞红了脸:“不准嘲笑我。”
“没有,我是夸你,来吧,宝贝!”
在楚云天挺进她身体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有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完事了,两个人小睡了一会儿就起来了,柳小眉已经弄好了饭。
一边吃饭,楚云天一边问她们训练的情况,左云儿一一回答了,说:“现在你们都回来了,我们没地方训练了。”
“你们可以继续在里面训练,没有问题。”楚云天说。
“真的吗?”左云儿忙问。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楚云天说:“你们就在军部训练场里练,可以把你们编到后勤组一起。”
左云儿和柳小眉相互看一眼,高兴地笑了:“太好了!”
于是,楚云天亲眼看到了左云儿的训练情况,看见她能一口气做两百个仰卧起坐,两百个俯卧撑,两百个深蹲,能围着训练场跑十圈,速度还不慢。
看见她和战士过招,被摔在地上了也不吭声,爬起来又来。
楚云天第一次从左云儿的眼里看到了倔强,现在的她和在尖刺训练的她有着天壤之别。
那时候,他一心想把她打造成一个勇敢坚强的女人,想改掉她爱哭的毛病,可她不肯好好练,一天哭几次不说,还闹着要退出。
现在,她突然就变了,这么主动地训练,还有着这么高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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