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暗暗祈祷,希望天亮后会有关于他们一切平安的好消息传来。
Y国,北山。
苏寒漠和南宫俊逸身子紧贴,她一边用自己的前胸为他温暖肌肤,一边用两手在他的背部进行按摸,帮他疏通血脉,让血液快速流动。
她的左肩膀痛,用不上力,主要是靠右手按摸。
只要能熬到天亮,他们就有获救的希望。
半个多小时后,南宫俊逸的身体暖和了起来,苏寒漠松了一口气,却不敢离开他的身体,她继续为他按摸,希望他能尽快疏醒。
但没多久,苏寒漠又感到不对劲了,因为南宫俊逸的身体越来越热,他发高烧了!
他怎么会发高烧?
苏寒漠想起他被刀子扎伤了,难道是伤口感染了?
苏寒漠急忙放开南宫俊逸,将他靠在崖壁上,拿出手机打亮查看他的伤,但将他裤脚挽了老高都没有找到刀伤在哪里。
苏寒漠想起他不让她帮他包扎,他自己包扎的时候,还不让她照亮,她的心一跳,难道他伤在了很私-密的地方?
她急急忙忙把他的皮带解开,再把裤扣解开,小心地把裤子往下拉,终于看到了他的伤。
那伤在他大腿内侧,靠近男人那东东的地方。
就是说,如果那刀子再偏一点,可能就扎在那东东上了。
真是惊险!
苏寒漠解开包扎的内衣布,只见一处明显的刀伤,伤口处已经化脓了。
从被扎伤后,他一直在劳动,挖洞,背她,没有得到一点休息时间,又天寒地冻,这伤就很严重了。
现在必须把脓水挤出来,要不然会更严重。
手机电筒的光越来越微弱,终于熄了,电量耗尽了。
现在只有南宫俊逸的手机还有一点点电了,为了节约这点电量,她不敢再用。
她放下手机,撕了一块内衣布,摸索着用手帮他挤脓水,一边挤一边用内衣布擦。
在黑暗中,她的两手不时碰触到男人那东东,碰得她心慌意乱。
事实上,就算有亮,她的手也无法避免不和那东东相碰,因为伤口距离它实在太近了。
挤了好一会儿,估计脓水差不多挤完了,她把南宫俊逸的手机拿出来打亮,一照,却看见了一支擎天玉柱,顿时惊得心怦怦乱跳。
她想不到自己无意识的碰触竟然会让这家伙变得这么壮!
她慌忙把电筒光移过来,两眼定定地看着伤口。
表面上看来,伤口上的脓血似乎没有了,但苏寒漠深知,只是用手挤是挤不干净的。
更关键的是,手上有细菌,如果不及时消毒,他的伤还可能再度感染化脓。
但是没有消毒的药水,碘酒没有,连野外可以消毒的草都找不着一棵。
现在这里唯一能消毒的东西,只有她的唾液。
唾液具有杀菌、消毒的功效,这方面的知识苏寒漠自然懂。
但这种消毒不是只向他的伤抹点唾液就可以,而必须将伤口里面的脓血全吸出来,在吸的过程中,唾液自然就起到了消毒的作用。
如果他伤在别处,苏寒漠会毫不犹豫地用嘴为他疗伤,但他伤在这样别扭的地方,让苏寒漠为难至极!
不管从哪一个角度趴下去吸,她的脸部都会跟他的玉柱挨擦在一起,不是额头,就是下巴!
不吸是不行的,如果不赶紧把他的伤口处理好,他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现在的南宫俊逸全身滚烫,已经烧得失去意识了!
苏寒漠咬咬牙,决定再牺牲一次。
反正这里没有外人,南宫俊逸自己也昏迷不醒,只要她不说,就没有人知道她为他做过什么。
主意已定,苏寒漠深吸了一口气,关了手机电筒,在黑暗中用手把他的玉柱挡开,头伏下去,嘴唇贴在他的伤处用力吸。
吸一口出来,她调头吐掉,再吸,反复多次。
她感到已经把他伤口上的脓血全部吸干净了,她又用舌尖将他的伤口里面细细舔舐了一遍,再回头吐掉。
然后她感到有点恶心反胃,她起身抓了一把雪喂进嘴里,冰得她直哆嗦。
她把自己的内衣撕了两片下来,帮他把伤口包扎好,再回身吐掉嘴里的雪水。
她又抓了一把雪放进嘴里涮了口,过来帮他穿裤子。
这时候,南宫俊逸的身子突然一抬,一下子坐起来,两手猛然抓住了苏寒漠的肩膀。
苏寒漠顾不上受伤的左肩膀被他抓得一阵巨痛,她惊喜地问:“你醒了?”
她急忙拿起手机打亮,却见南宫俊逸的双眼大睁,眼里布满血丝,脸上通红,脸色狰狞可怕,好象要吃掉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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