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儿的脸一红,在楚浩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管得宽,去洗你的澡!”
楚浩锋又问:“爸爸会跟妈妈睡觉吧?”
左云儿瞪他一眼:“还不滚!”
两个小家伙拍着手说:“妈妈脸红了,妈妈害羞了。nenbac”
左云儿追过来要打,两个孩子嘻嘻哈哈冲进洗澡间,左云儿追过来推门,吼道:“开门!”
两个孩子怕妈妈真的发火了,赶紧喊:“爸爸,救命!”
楚云天拉住了她:“云儿。”
左云儿说:“你看他们,一点都不听话。”
楚云天说:“儿子们很乖,你把他们教育得很好。”
“哪里乖?很讨厌。”
左云儿有点不自在,拿孩子出气。
楚云天拉她到沙发边,按着她肩膀说:“你别操心了,坐下休息一会儿,我来管儿子。”
“那你管,我巴不得不管。”左云儿堵气地坐下说。
楚云天在她身边坐下,拿起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说:“云儿,这几年你辛苦了。”
左云儿低头看着他的手,只觉得他的手粗糙了许多,她的心里酸酸的,说:“我哪有辛苦,你才辛苦。”
楚云天说:“我真想你们,每天都想。”
左云儿叹了口气,说:“我也是。”她的眼眶又湿润了。
楚云天拿起她的手在唇边吻着,两个人好一会儿都不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心潮起信的他们,只能用这细微的动作来表达心里的千言万语。
洗澡间传来笑声,左云儿抬头看见两个小脑袋在偷窥,她恼怒地抓起鸡毛掸子作势要扔过去。
两个孩子大叫一声,头一起缩回去,门砰地关紧了。
楚云天笑了起来。
“还笑,”左云儿嗔怪地瞪他一眼:“你看他们,跟你小时候一点都不像。”
“不像我就好,说明他们生活得很幸福。”
左云儿想想也对,她当然不希望儿子们像她和楚云天小时候那样受尽欺负。
夜深了,两个孩子终于进入了梦乡。
左云儿洗完澡出来,说:“你去洗澡吧,我等你。”
说完她的脸就红了。
楚云天的心一动,点头:“好。”
楚云天进入洗澡间就犯愁了,他的功能没有恢复。
两年半时间没有和爱妻同床共枕,他原以为正式回到妻子身边,看见朝思暮想的爱妻,他就能重新获得功能,但没想到他心里虽然想,身体却没有反应。
历尽千辛苦万苦回来了,却不能满足妻子的正常需求,想着左云儿的失望,楚云天很难受。
卧室里的左云儿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人家说小别胜新娘,他们两年半没有过夫妻生活了,比新婚还要新婚。
她想,今天晚上,他是不是会特别兴奋,特别猛?
左云儿想着那幸福的时刻即将来临,又害羞又甜蜜。
……
阳小婕和南宫俊飞夜夜同罗帐,感情比以前更好了。
阳小婕已经开校了,她回到了学校,跟海子棋的关系仍然很亲密,令她奇怪的是,海子辰和她疏远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请阳小婕和他妹妹一起吃饭,有时在食堂碰见了,他都绕道匆匆离开。
阳小婕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晚上回家就问南宫俊飞:“老公,海子辰好象生我的气了。”
“为什么?”
“他忽然不理我了。”
“是吗?”南宫俊飞说:“也许他很忙吧。”
“他不就是读书吗?有什么好忙的。”
“你不知道?他爸爸出国了,他们酒店是他姥爷在管理,他姥爷年纪那么大了,他肯定得回去帮忙。”
“原来是这样,”阳小婕又高兴起来:“我就说嘛,我又没有得罪他,他为什么忽然就不理我了。”
南宫俊飞拧拧她的脸蛋:“我家丫头这么可爱,怎么会得罪人。”
阳小婕咯咯笑起来。
南宫俊飞问:“小婕,你的大姨妈有多久没有来了?”
从跟她第一次做了床事后,他就一直注意着这件事,发现已经一个多月了,阳小婕都没有来月经。
阳小婕是个迷糊人,她的经期不准,有时二十八天,有时三十天,有时三十五天,还有四十天的,她自己又不记日子。
听见南宫俊飞问,她就楞了神,蹙眉想了好一会儿,说:“好象有很久了。”
南宫俊飞问:“我们第一次同床的时候,你的大姨妈走了有多久?”
“我想想,”她扳着手指头算了好一会儿,说:“你到市去之前,我好象来的,你走了两天吧,大姨妈走的。”
南宫俊飞说:“那有四十多天了?”
“差不多吧,”阳小婕眨眨眼睛,说:“老公,我是不是怀上孩子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