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招架。
害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没想到,我的初吻在当年被他夺走,就连第一次,也要给这个我最恨的人。
还有比这,更讽刺的吗?
伸手去扳动车门拉手,可是找了半天,也不知道门怎么开。
监狱里待了四年,我已经完全与这个社会脱节。
正着急,余焺把车停了下来。
我以为他会吼我,或者发火。
但他直接下车,走到副驾驶把车门打开,把我拉了出来。
还穿着在夜场的吊带,周围的人全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我。
我做什么职业,一目了然。
余焺太高了,比我记忆中还要高很多,他看了一眼身后的酒店:“上去,或者在这里接受路人的注目礼。”
太阳穴突突跳着,去酒店做什么,不用多想,可我更不愿意就穿着这身衣服,跟他站在这里,惹人遐想。
我看着酒店大门,里面灯火辉光,很暖,很高档。
他转身,往酒店走去。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他停下,背对着我,声音不大:“既然你想好了,还不跟上。”
横竖都是死,我还不如,死个痛快。
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碰他。
他半握得拳头松了松,脚下却依然往里面走。
“余少您好!”前台的妹子看到他,微微一笑,然后鞠躬。
我下意识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往余焺身边靠了靠。
他经常带女人来这里?
这个想法让我有些恶心。
可是,他直接拉着我,就进了电梯。
在密闭的空间里,无以复加的压抑感席卷而来。
好在,很快就听到叮地一声。
到了。
房间是很豪华的那种,豪华到,比我住过的所有地方,都更舒适大气。
包括,十八岁之前,我的家。
他把门一关,脱下外套,随手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我紧张得一下子没站稳,差点又是一个踉跄。
“把鞋脱了,去洗澡。”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走向酒柜,自顾自倒起酒来。
看着他的侧身,我几乎是下意识伸手要去开门。
然而,门锁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