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刚才拿台灯给了张小马一下,舒婷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间歇性狂躁,自己刚才犯病了!
意识到这一点,舒婷后悔的不行,捂着额头无力的喃喃自语:“怎么就没有控制住自己好喝点酒呢?怎么就没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冷静一旦看看自己呢?这一下算是彻底的完蛋了。”
她毫不怀疑因为今天早上这一下,张小马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将来别说是像昨天那样互相串门了,以后看到自己只怕老远就要开始绕道走,就好像看见了鬼一样提心吊胆。
想到昨天晚上表现的那么好,张小马都已经相信我是正常的了,原本真的可以成为和谐的友好邻居,现在一切都搞砸了,这还真印证了一句固话:做人呐,果然不能高兴的太早。
而就在此时,另外一边的张小马也醒了过来,呲牙咧嘴的捂着额头,没有回过神来。
他只记得自己说完耳朵的身世之后,舒婷哭的稀里哗啦,好几次想去给耳朵拥抱,都被他拦了下来。然后舒婷就大口大口的喝酒,而他也只能大口大口的陪着,然后自己就醉了。
再之后,张小马就看到了一张恐怖的脸。
虽然仍然美得冒泡,但的确存在着黑色的泪痕和呆滞的目光。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张恐怖的脸就凑了过来,紧接着自己就听到“咚”一声闷响,再之后就没有了知觉。
想到这里,张小马看了看四周,发现了作为凶器的台灯。
妈了个逼,居然是陶瓷的!
张小马仿佛到现在才感觉到痛一样惨叫一声,摸了摸脑门才发现,肿了好大一个包!
他妈的,舒婷居然拿台灯砸自己?
可是为什么!
张小马想不通,但他猜测,肯定是那个女人又间歇性狂躁症了。
这让他先是感觉愤怒,紧接着感觉脊背发凉。
识相,那可是陶瓷的台灯啊,那婆娘大概是那一次就把自己给搞晕菜了,要是再来几下是什么后果?要知道自己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就算是被当场分尸也没有任何一点办法吧?
这太恐怖了!
张小马有种侥幸逃过一劫的感觉,然后立即爬起来。
确认那个女人已经离开,而耳朵也正好端端的睡着他才松了口气。
但重新坐下来之后,张小马仍然忍不住纳闷,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要杀人?难道这就是间歇性狂躁症,传说中没有理由的危险分子?
想到这里,他不寒而栗。
要知道昨天晚上因为舒婷的表现,张小马完全接受了她是作为一个正常的人存在,甚至还很高兴有了一个热情的美女邻居,现在看来真验证了那句古话:做人呐,果然不能高兴太早。
无奈,已经早上九点,他只能迅速洗漱,然后盯着好大一个包去上班。
可刚开门走下楼梯没多久,换上睡衣的舒婷也出来,似乎要去他家敲门。
张小马发现这一幕,感到额头一疼,然后想也没想的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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