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明明只打了他一拳,怎么会这样……
以前杀的人都是大奸大恶之辈,他们都该死,但是这个人死的有点冤啊!因为不愿让厕所被误杀,他恐怕是史上第一个。
林天没有多想,拉开最里面的一扇坑位,将这个死者塞了进去,打电话叫田鼠赶紧带人来处理一下。
半个小时后,林天将柳芳菲送上叶丹妮的专车,目送着田鼠手下的小弟将那名死者装进裹尸袋,拉往郊区焚化炉处理,这才松了口气。
“老大,你脸色不好啊。”田鼠说道。
“没事,去喝一杯,最近精神太紧张,有点扛不住了。”林天挥挥手,两人钻进面包车,向糖果开去。
七彩炫丽仍然属于糖果夜店,扭动的腰肢,狂舞的人群,永远不会冷却,不知疲倦。
林天和田鼠坐在吧台前,没一会儿,就有好几波小弟赶过来打招呼,他们都是大军的人马,现在仍然为沙千彤服务,看场子。
老大的老大,怎么敢怠慢?
“天哥,干一杯!”田鼠的酒量不错,几杯鸡尾酒下肚,只在腮上添了点胭脂红。
也许刚刚的劫难和错手杀人让林天真的产生很大压力,对于小弟们的敬酒,他来者不拒,一概接在手上,闷头干了一杯又一杯。
一支劲爆舞曲结束后,老板娘沙千彤现身了。
她仍然那么风骚,那么迷人,只是在今时今日,林天再看她的时候,已经没有当初那种冲动情怀,时间是把杀猪刀,黑了木耳,紫了葡萄,曾经的小处男口味也刁钻了。
“你的眼神告诉我,我老了。”毒蜘蛛一开口,就带着幽怨入骨的娇嗔,斜斜瞟着林天。
林天哈哈一笑,伸手摸上了她的大腿:“沙姐怎么会老,田鼠你说是不是?”
“嘿嘿,是,是……”田鼠的舌头有点打结,他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老板娘。
“少来了,你最近风光挺盛嘛,恐怕早就忘了我这个老女人吧。”沙千彤媚眼露出享受的表情,真不知道她是真爽,还是假爽。
林天吹了声口哨,笑着和沙千彤干了杯轰炸机,咂着嘴说道:“不如今晚我留下来?”
“好啊!我的后宫很早以前就为你开放了,可惜你不赏脸,干了这杯,等我跳完最后一支舞,等你来啊。”沙千彤轻佻地笑着,鲜艳的唇角极为勾魂,让田鼠看得有点两眼发直。
“干!”借着酒精的刺激,林天边喝酒边在沙千彤的胸口抓了一把,纸醉金迷的世界,恰恰是释放压力的最佳场所。
舞台上,盛装出场的沙千彤为宾客奉上了一支香艳拉丁舞,台下,林天与田鼠开始显出醉态,这些洋酒混合在一起,劲道远比白酒辛辣、猛烈。一名小妞搔首弄姿走来想和林天搭讪,被田鼠拽过去,抱在怀里一阵乱啃,两人**,一拍即合,搂抱着向卫生间阴暗的回廊走去许多夜店男女都喜欢在那里来一番刺激狂野的激战。
拎着最后一杯轰炸机,林天踉踉跄跄离开了吧台,向沙千彤的后宫走去,今晚,他需要减压,需要放纵,做男人很累很累,绷了太久的弓弦总有一天会被压力折垮,适当的疯狂恰恰是必须的。
看场小弟们的安保措施做得不错,看到老大登上电梯,当然是大开绿灯了。
推开华丽的欧式大门,林天踉跄着步入毒蜘蛛的老巢。以前不知根不知底,尚有顾虑,今日底牌尽翻,还怕个毛,有了资本和经验,人的胆气也会成倍增长,金钱、地位、阅历全都是滋生**和堕落的温床。
演出已经结束,那个妖媚入骨的女人是否已经沐浴更衣,坐等接受帝王的宠幸了?
林天嘴角挂着一抹邪笑,想起了第一次在这里尝试那种**的滋味,赶紧加快了脚步。
空荡荡的房间一室连着一室,紫色的灯光和窗帘很容易吊起人的**和骚情,林天一路嘿嘿大笑,酒杯里的琥珀已经所剩无几,悉数滚落到房间地毯中。
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看样子沙千彤正在洗澡,林天顿觉性起,丢掉高脚杯,向那道门施施然走去。
“沙姐,小弟可要进来了啊……嘿嘿……”他敲了下门,没人回应,于是伸手向前轻轻一推。
一张完全陌生的女人面孔出现在他眼前,浓烈的杀气如死神分身降临,冰冷的气息让林天被酒精烧晕了的脑袋瞬时为之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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