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殇阳微笑着点头,长安会所还是有几个真才实学的卧龙,这多少都让他有些欣慰。
“不错,是蝌蚪文,谁能念出来?”林天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傻眼了,能认出蝌蚪文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畴,还要念出来,怎么可能!
秦殇阳也不能,饱读古学的他也只认识禹王碑上那几个被人破译过的字,而这行字迹,对谁来讲都是天书。
“我试试。”大厅外,一个女人柔媚的声音来袭,婉转清越,让人心神一颤。
所有人齐刷刷回头,看到那个曲线凸凹有致的大红色身影时,男人女人们的神色都是一惊,是她!
今天晚上,争奇斗艳的女人们无不使尽浑身解数,性感、妖娆、高贵满满地绽放在大厅内,让男人们有种审美疲劳的麻木,可是这个女人一出场,就为万紫千红的色彩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有画龙点睛的视觉特效。
红唇雪肌、发髻高盘、容貌端庄,大红色的华夏风刺绣礼服迎合着酒会热烈奢华的气氛,坦露的手臂、肩头尽情展露出女人纤侬、柔媚与骄傲,她的笑容矜持有礼,裙摆上的牡丹花和金线烘托出她的诱人臀围,珠圆玉润。
所有宾客都自觉为她让出了一条道,静悄悄的大厅只听到高跟鞋轻微叩击地毯的声音,这个尤物一路走来时,不少男士都感觉到嗓子冒烟,两眼火辣。
是因为她骚吗?一点也不,相反,高贵的气质中施加了不少的冰霜冷漠,这是与生俱来从骨子里透出的优越感,没人能在她的目光下勇于站出来打声招呼,因为她的视线一直向前,向前,与那个穿长袍的年青人隔空对视。
暗香袭人,女人的红毯之旅走到尽头,她的笑容里有种母性的光辉,颇具亲切的感染力。
“夫人识得蝌蚪文?”林天笑着递过那张餐巾。
“略懂。”女人轻笑一声,眼角竟无一丝岁月雕刻的痕迹,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在诠释着不老的神话。
秦殇阳走下讲台,笑笑:“温姨。”
“大少难得举办酒会,不介意我这个老妖妇打扰你们吧?”女人的玩笑话也与众不同,犀利,特立独行。
“怎么会,这里本就是温姨的会所,倒是我们做晚辈的应该说声叨扰。”秦殇阳体面的回答惹得这个熟妇一阵娇笑。
“冷夫人好。”况佳蓝提着裙摆走过来打招呼。
有资格和她搭讪的人,真的不多,四大世家的年青一辈才有这个殊荣。
“呵呵,佳蓝又漂亮了。”温灵娇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展现出长辈般的慈祥,回头向风度翩翩的况东兴点点头:“小战说你最近刚从西伯利亚回来,想来一定收获不小?”
“夫人消息灵通,什么都瞒不过您的耳朵。”况东兴摇头腼腆一笑:“一点历练而已,丰富人生阅历。”
他竟然也会害羞?真的假的?难道他的口味这么刁钻,喜欢生养过孩子的熟妇?这女人都可以做他娘亲了。
短短几句话,林天瞧出来了,这个女人左右逢源,与秦家况家关系匪浅,主掌长安会所,属于那类叱咤风云的巾帼人物。
京城四大家族,至此终于全部露出峥嵘。管中窥豹,没有哪个是善辈,都不是省油的灯。
“嗯,我们稍后再亲近,先看看这些文字。”女人低垂着眼皮,容颜露出思索的神色,葱葱如削的玉指即便二八少女也难及她稚嫩。
猜女人的年龄,只要看她的手和颈,高档化妆品和保养术能遮住老去的容颜,却极难抵挡颈纹和手筋老化。七八十年代不少红遍神州的港台女星都有一副不老容貌,因为挡不住颈纹和手指的老态,一眼就暴露了她们的实际年龄。
温灵娇完全没有这种烦恼,再挑剔的眼光在她身上也找不出一丝皱纹,肌肤如玉,颈滑手嫩,成熟端庄,这个已经步入中年的老女人简直就是妖精在世,所有女人的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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