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摸清楚了,下一步便是治疗方案。
王也仙和摩尔细细磋商之后,两人定下了初步的拔毒康复程序。
毒入神经,经年累月,非一日一月之功可以治愈,拔毒的过程同样要借助药浴。
没有解毒配方,摩尔向远在梵蒂冈的教廷求援,经过几个小时的交涉商榷,教皇亲谕红衣大主教马丁尼克率人赶来援助。
皇甫盛华被搬出囚牢,为免走漏风声,叫来田鼠、大军两人亲身上阵,轮番照料。皇甫娉婷也放下大小姐身段,驱车去采办一些生活必需品。
“解毒有望,真凶是不是应该露面了?”送走摩尔,林天和老道蹲在墙根下吧嗒着烟头。
一夜未合眼,两人却像狸猫一样精神十足,两眼发着绿光。
“嘿,豪门纷争,愿意查你就去查,小心惹上一身臊。”王也仙抹了把眼屎,抬头看着外头渐渐放亮的天色。
“不急。”林天笑了笑,“凶手听到风声,想必已经坐不住了。等到皇甫老先生神智转清,我看他必会自投罗网。”
“噢?这么自信?”王也仙笑嘻嘻瞥他一眼:“咱爷俩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老家伙鼻孔哼了哼:“查不出凶手,你老实给我坐店相面,生徒孙。”
“若查出来如何?”林天板着脸反问。
“输了随你剐。”王也仙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好!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老仙。”林天的奸诈嘴脸终于暴露出来了,“降王她老人家这会儿已经启程,不日就到达燕京,你若输了就向她认错,下半生托付给人家得了。”
“王八羔子臭小子,算计你师尊!”老家伙一鞋底丢过去。
黑色奥迪轿车停靠在院外,鸣了声喇叭。
“愿赌服输,嘿嘿,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老仙,咱走着瞧。”林天一阵贱笑躲开,扬长而去。
王也仙注视着他钻进柳芳菲的车里,等到车子调头远去,老道喃喃自语:“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清晨的薄雾遮住城郊道路,一片白茫茫的梦幻景色。
“明早七点马丁主教的班机到达,摩尔他们在机场碰头见面,之后乘机飞罗马。”柳芳菲讲道。
“嗯,到时候我过去,辛苦你了。”林天伸手按在她的右手上。
柳芳菲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似有不悦。
察觉到她的情绪,林天凑过身拉下了手刹,车子缓缓停住。
“干什么?”柳芳菲抱臂没好气望着他。
“闹情绪?”林天笑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没时间陪你?”
女人这种动物,你若是死缠烂打,她会嫌你烦,若是长期置之不理,反而她会起疑,倒贴回来。就像是水,能够变换成很多形态,冰冷的,炽热的,缥缈的,让男人很难摸透。
不过,对付不同的女人,林天已经相当有经验。
柳芳菲语气酸酸地说道:“是又怎样?现在你出名了,上至总理,下至贩夫走卒都来巴结你,随便招呼我来来去去,你把我当什么?使唤丫头?”
“哪能,一夜夫妻百日恩,一家人还说什么客套话?你不帮我,谁帮我?夫唱妇随,天经地义嘛!”
“少耍贫嘴,你打算怎么办?”柳芳菲索性和他摊牌,再听之任之下去,原本她的有利地位将岌岌可危,以不变应万变的策略必须改良为主动出击。一个月的工夫,这混蛋就已经勾搭上那么多女人了,绝不能再任由他胡作非为。
林天早已想过这件事,看着她清澈中带着薄怒的眼神,说道:“等这段事情过去,我给你个交待。”
“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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