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彪汉是个练家子,急忙错身,躲过了觅珊劈过来的一刀。彪汉还没有缓过神来,觅珊的下一刀又迎面砍来,吓的彪汉满地的跑。
“撤,兄弟们快撤。”
彪汉这帮“恶徒”鸡飞狗跳的全都落荒而逃,这场惊心动魄,被吓破胆的不只是彪汉,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此刻安静的不要不要的,只有觅珊惊魂未定的把刀扔在地上,切齿痛恨这群“仗势欺人”的恶徒。
春天的大风秋天的雨,秋天的雨说来就来,滴滴打在觅珊的身上。觅珊看着雨堂莞尔一笑,雨堂惊喜地说:“娘,您好美……”
“姨娘,您好美。”静园内,小凡给婉玉整理着妆容,菱花镜中现出婉玉如兰花般的美丽素雅。
“小凡,你给我准备一些糕点,我们今天到静心堂走一趟。”
“姨娘,您已经吩咐过了,小凡已经准备好了。”
“好,我们去静心堂。”
婉玉边走边回忆起清晨,蝶儿跌跌撞撞的来到自己的静园,脸色苍白,丝毫没有平日里朝气蓬勃的样子。
婉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把蝶儿扶到了卧房里,焦急的说:“蝶儿,你怎么了?”
蝶儿与婉玉的关系一向亲密,便把事情的原委与婉玉说了一遍。希望借婉玉之口,说昨夜在此处借宿,以此用来迷惑对手。
婉玉把蝶儿扶到罗帐内,回身在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小药瓶,从中取出一粒药丸,不容分说便放入蝶儿的嘴里,拿起水杯把药给蝶儿送下。
“蝶儿,姨娘的好孩子,你躺下睡一会儿。一切都有姨娘在,姨娘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你。”蝶儿在迷迷糊糊中入睡。
当蝶儿再次醒来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甚至功力也有所长进,便感觉奇怪的问道:“姨娘,您给蝶儿的是什么灵丹妙药。”
“蝶儿,那只是一些用于女人月事的药,你不必挂怀。”然后对着门外说:“小凡,进来。”
小凡是个勤快的丫头,一大早便把静园打扫的干干净净,并且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姨娘,您有什么吩咐。”小凡抬头便看见蝶儿坐在软榻上,睁大眼睛惊奇地说:“咦,蝶儿姐姐什么时候来的呀,小凡怎么不知道。”说完便拉住蝶儿的手,一副要唠家常的样子。
“小凡,昨晚蝶儿和大少奶奶闹得不愉快,在咱这里借宿了一夜。你去准备早饭,让蝶儿吃了回百花园吧。”
“是,姨娘……”
婉玉就是要去静心堂把这些事情说明白,她不会让对手怀疑到蝶儿,她更不会不允许任何人做出危害沈家的事。
蝶儿原原本本的把怎样离开城西小院,怎样到静园的事说了一遍。只是说到那粒药丸的时候,让花清香和沈雨轩有些吃惊,她们才不相信那是治疗女人月事的药丸。
因为婉玉出面,让蝶儿彻夜未归的事划上圆满的句号。沈家的两股势力越来越明了,彼此不分伯仲,双方都在尽力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其中不乏制造坊间不利于沈家的流言蜚语,和各种的暗中陷害。
沈青山和沈雨轩是最忙碌的,二房掌家的事,大房表面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实际上,沈家的生意一直在按部就班的在正常运行,只是辛苦了沈青山父子的暗度陈仓。
但是对于二老爷沈青峰而言,一切都是障碍,处处都是他迈不过去的坎。
沈青峰在二夫人的强势之下,不得不放弃自己不闲云野鹤的舒适生活,而去奔波于沈家的商铺之间。
他不曾参与过沈家生意的奔波,常常的在汴梁城中的诗词歌赋的论诗会上出现,吟诗作画,畅所欲言。
在汴梁城中的鸟市上,二老爷总是提着蒙了蓝布的鸟笼子,悠闲的转上一圈。熟识二老爷的人见了他,都恭敬的喊他一声二老爷,他也会礼貌的向人家点头示意。
多少年来,他就这样在汴梁城中穿梭,与岁月并肩而行。岁月远去,他也从年少时的二少爷便成了现在的二老爷。
初涉商场,沈青峰在疲惫的奔波中体会到父兄的不易,更加羞愧于自己身为沈家的男儿郎,却没有为沈家做出过任何的贡献。
沈家的生意没有了沈青山父子的打理,瞬间在经济繁荣的汴梁城的商业圈中被淹没。
二老爷悔恨自己既没有为沈家做出过任何贡献,又没有管好自己的老婆,让她在沈家骄纵了十六年。
“你因何要夺了大嫂的掌家之权,你知道大哥大嫂为了这个家付出多少心血吗?”
“那是他们的事,沈家不是还有你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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