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已经给你带来了,你打算要做什么总得跟我说了吧!”徐老遇到故友,笑呵呵的打趣道。
吴阿满这才缓过神来道:“哦,不急,我们先吃饭,一边吃一边聊。”
华夏国人的习惯就是在饭桌上解决所有的问题,而吴阿满虽说离开了华夏国有四十多年,这个习惯仍然没有改掉,他一张罗,徐老他们也不便推辞,客顺主便的沿着位置坐了下来。
徐老居首,吴阿满坐在他的身旁,然后依着年纪的大小坐了下来,林天陪坐末席。
林天本就是低调的性格,所以,对于自己坐的位置并不太在意,而且,打一进包间的门开始,他就没打算要锋芒毕露。
酒过三盏,菜过五味,桌上的气氛也热络起来。
吴阿满并不是一个人来,与他们同来还有他几位家人,有了吴老爷子在,他们也都很低调,在一旁陪坐并不说话。
“林天你知道吗?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徐老把你带过来,让我们见上一面。”吴阿满几杯酒下肚,脸上溢出红光,再配白须白眉的脸,倒透着几分仙气。
听他这般一说,林天站起身来客气道:“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所做的也都是份内之事,外界的流传都是些不实的报道,勿听勿信。”
谦虚,低调,沉稳,自信
吴阿满以他人生几十的阅历,初见面前这位叫林天的年轻人的印象,通过为数不多的谈话,他开始明白徐老为什么要这般的器重他。
“其实,我今天来特地是想向你请医问药的!”吴阿满在一番试探之后,终于道出了实情。
林天很是诧异,面前这位吴老先生,听徐老介绍说,乃是菲律宾的首富,以他的资产还怕找不到名医为自己的医治,还用着不远千里到这里来找他?
奇怪归奇怪,林天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开口相问。
“年轻的时候打拼事业,从而落下了病根,年老了想花钱保命,可没想的是,毛病想治好也没那么容易,所以,这次来燕京,一来是找老友叙旧,二来也是想找个名医替自己瞧瞧。”
吴阿满不急不慢的说着,顺便也站起身来朝着林天走了过来,挽起衣袖便将手臂伸了过去。
林天见他不跟自己客气,也不再推辞,将手轻搭在吴阿满的手腕处数秒,说道:“吴老先生,身体要比起普通都市白领都要强健,要说都是些小毛病,只需要调养就可以了。”
吴阿满听这般一说,眼角带着喜色,仍然不动声色道:“不知道,林医生嘴里的小毛病是指什么?”
瞧着吴阿满不依不挠的样子,林天暗道:“我要是不说出一二来,定会让他们耻笑。”
双手抱拳,鞠了一躬道:“吴老先生的胃病比较严重,估计是由来以久,胃病靠养,再无它法,不过……”
桌上的与吴阿满同来的人听林天说前面的话都露不屑的样子,可当林天的语气出现了转折,其中一个与林天同样年轻的男子心道:“这小子该不会是在故弄玄虚吧!”
瞧着眼前的几位根本就不相信的样子,林天觉得有必要让他们见识一下自己的医术,免得被人小瞧,直言道:“我有办法帮老先生调理调理,不知道老先生可否愿意?”
“当然!”吴阿满喜上眉梢,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了下来,倒是他身边的几位家人露忧虑之色,明显是信不过林天。
林天并不在意,落落大方道:“出来匆忙,手上并没有带银针,不然……”
“银针?”吴阿满接过话岔,转过身来对一旁看热闹的年轻的人道:“小天,去把我带来的银针给拿过来。”
被吴阿满唤作小天的,叫吴天,与林天名字就是差一个字,平日也爱好中医之术,可瞧着与自己年岁相同,却在爷爷的嘴里被唤作大师的林天,便有种老大的不服气,二话没说就去从行囊里拿自己随手携带的针囊,递了过来。
“这是我的针囊,借你用。”吴天话说得客气,内心却是极其阴暗想在一旁看林天的笑话。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只要林天一给爷爷施针,吴天就能一旁看出端倪,要是真是言过其实,他当场就揭发出来让他难堪。
林天早就从他满脸不屑之中瞧了出来,心里也不打算跟这小子一般见识,接过针囊也只是轻声道了一声谢,便做起来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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