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虎瞧着林天衣服没脱,刚才被唐雅一番折腾,衣服都湿了大半,如果这样睡下去,肯定会不舒服,从房间的橱柜,找了几件干净的内衣,替林天换上,生怕师傅真的是酒精中毒,仔细替他诊了回脉,发现只是醉酒,并未酒精中毒的迹象,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在洗手间忙活了半天的萧灵儿也从房间走了出来,瞧着屠虎已将林天的内衣换过了,又盖上了暖暖的被褥,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拉着许可可离开。
许可可被她拉出林天的房间,就一直瞪大着明亮的双眸望着萧灵儿,始终不愿意挪开,萧灵儿被她瞧得实在不耐烦,假装生气道:“你看我干嘛?”
“灵儿姐,你今天好像不一样唉!”许可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她的话让萧灵儿俏脸不自觉得生出一抹红晕,很快将头扭向一旁道:“你又瞎说什么呢?我那有不一样,你再瞎说别怪我不客气哦。”
许可可瞧她不见棺材不掉泪,也生怕惹得她恼羞成怒,真的对起手来,自己未必是她的对手,只好乖乖的将满腹的疑惑装在肚子里,换上睡衣,爬上了床向萧灵儿道了声晚安,安静的钻进暖暖的被窝里。
萧灵儿瞧她上床睡觉也不再打扰,关上房间里灯,走出房间打算回睡休息,有些不放心的绕了一大圈,来到林天房间的门前,透过虚掩的门,察看着房间里的情况。
房间经过一番打扫,仍有淡淡的酒气飘散出来,萧灵儿皱了皱眉头,瞧着屠虎将他亲手熬好的醒酒汤,很有耐心的一口一口的喂着林天。
瞧着他尽职尽责的样子,萧灵儿发现平日里瞧不上的小子还是有点优点,嘴角带笑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屠虎一勺一勺喂着林天亲手熬制的醒酒汤,让林天能够尽快的从醉酒中醒过来,他少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多了一些责任感,认认真真的将汤药喂进林天嘴里,见他牙根紧咬,所喂的汤药露出来大半,不免着急伸手捏着林天的颌骨使其张开嘴,然后,强行将汤药喂服下去。
“师傅,你可千万别怪我呀,我也是为了你好!”屠虎手上带着劲,捏得林天脸颊微微发紫,瞧着不免有些不忍,嘴里嘟囔着以此缓解心中的愧疚。
好不容易才将汤药灌下,林天醉酒的陀红的脸色稍稍有了好转,屠虎才放下心来,打了盆温水,替林天不断擦拭着额头冒出的虚汗。
林天在屠虎的照料之下,痛苦的神情也渐渐舒缓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微微带着鼻鼾,屠虎还生怕自己照顾不周,林天醒来有需要,也就守在他的身旁寸步不敢离开。
不经不觉得过了一夜,天空渐渐的放晴,林天也从睡梦中苏醒过来,要不是唐雅先前对他一番折腾,再加屠虎后面悉心照顾,他非得醉个三天三夜不可。
晃了晃醉酒后欲裂的脑袋,想坐起来只觉得天眩地转,林天知道这是醉酒后的后遗症,昨天醉得人事不醒,后面发生的事情,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只记得依稀的昨晚跟唐秋鸿喝酒。
林天并不好酒,也不是喜欢冲动的人,只不过,昨天突然得知父母的下落,心中郁闷的他只想找一个发泄口,没想到将满满一杯酒喝下肚,腹中如火烧般难受,很快就变得人事不醒,至于怎么回来无论怎么回忆也再也想不起来。
扭头瞧着正在趴在自己床边的屠虎,心里很是感动,这小子照顾了他一晚上,望了放在床头柜旁的空碗,还散发着淡淡的味道,林天知道这小子喂得他喝得醒酒汤。
想想这小子除了平日喜欢信口开河,在遇到困难时,无不是维护着他,让林天觉得收了这个徒弟,反倒让他心生的几分庆幸。
伸手摸了摸屠虎的脑袋,嘴角洋溢出欣慰的笑意,睡梦中的屠虎睡得也并不沉,很是醒觉猛得抬起了头,差点没跟林天附下身子撞个满怀。
瞧着他毛手毛脚的样子,林天觉得好气又好笑,屠虎见林天正盯着他不免也觉得不好意思,挠头道:“师傅,你醒了?”
“嗯,我醒了,不过,还是有点不舒服。”林天瞧着他满面的疲倦,眼睛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黑黑眼圈里眼袋都快要掉了下来,不免心疼道:“好了,你回去睡一会儿,瞧你熬成这般模样,外人看到,还以为我###你呢!”
屠虎瞧着林天能开玩笑,反应也很正常,知道他所说的不舒服也只宿醉的后遗症,放下心来道:“好了,师傅,那我回房睡了,你也多休息。”
他说着话起身就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呵欠,刚准备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对林天道:“师傅,昨晚秦姐打电话过来找你。”
“她有没有说什么事?”林天随口问道。
屠虎点点头,回忆了一下道:“她让我告诉你,秦世豪一家还是被她爷爷赶回了美国。”
林天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再也没说话,屠虎瞧他陷入沉思也不再打扰,返回房间睡一个回笼觉。
砰
屠虎回房时,手没轻没重带了一下,发出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将林天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怅然若失望着着窗外,外面正下着牛毛的细雨。
嘴里不断重复着念叨道:“不知道秦姐,这会儿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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