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也不敢怠慢,把副总统阁下竞选的前前后后,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总统抽着茄脸色愈发的难看,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你再说一遍?”密歇尔似乎从睡梦中醒来,脸涨得通红,酒糟鼻更是很是刺眼,恶狠狠地盯着华生,说:“周详了完美的计划,竟然失败了,你们是怎么搞的?”
密歇尔的暴怒让华生一时真是不知所措,期期艾艾的说了半天,也没能说清楚前因后果,这样一来更让密歇尔暴怒不已。
按捺不住的怒吼道:“华生,你这头蠢猪,怎么会把事情搞到如此不能挽回的地步?”
华生很委屈,他也只是一个执行者而已,说不好听的也只是一枚棋子,没想到气极败坏的密歇尔把事情失败的错不问缘由一古脑的倾倒在他的脑上,这让他很受委屈,但又无可奈何。
冲着默不作声的华生发泄一通无名业火的密歇尔,呼吸急促的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了看他,追责道:“你倒是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华生无比艰难的抬起了头,举目茫然的摇头道:“总统阁下,我不知道……”
“什么?!”密歇尔只觉得怒火中烧,不由分说的就给了华生一个耳光,怒道:“什么叫我不知道,难道,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把所有的错误都湮灭了吗?”
挨了一记耳光的华生只觉得颊间有火辣辣的疼,连揉也没敢揉,解释道:“总统阁下,我只是一个执行者,对于事件事情,我并不是知晓。”
一席话让怒气冲冲的密歇尔不由得一愣,出神的望着华生,呆了一呆,好半晌才挥了挥无力的手道:“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华生明白总统总算清醒过来,明白责任并不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总统的信任,以后要想再见总统阁下已经很是困难,索性把话一次说清楚,免得以后密歇尔追究起来,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临走出门的他,又转过头来,认真的说道:“总统阁下,有件事情我不得不说。”
正沉思的密歇尔一开始并没有听到他的话,直到华生把话重复了一遍之后,他才抬起头问道:“什么事情?”
“如果不副总统不阻挠的话,我想林天根本就不逃不掉,结果,由于他的横加阻挠才会使得我的行动失败。”华生为他的失败在找借口,他是让密歇尔明白,非他办事不力。
“威尔逊?!”密歇尔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华生见他的怒气并未消褪,知道多说无益,还是先走为妙,密歇尔这会儿也没有任何的心意,独自的思考了片刻之后,抓起卧室里的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你好,总统阁下,能接到你的电话,我深感荣幸……”
密歇尔没心情去将电话那头没完没了的熏天的马屁听完,出言打断道:“够了,听我说。”
“总统阁下,似乎心情不太好,难道是被早上发生的事情所困扰?”对方非但没有感到意外,让密歇尔吃惊的是这家伙竟然是早已经是全部的知晓。
对方的淡定让密歇尔有种被愚弄的错觉,恶狠狠地的警告道:“柯志宗,我劝你不要耍花样,告诉我,你到底想搞什么鬼?”
面对恼羞成怒的密歇尔,柯志宗非但没有任何的慌乱,相反,更多的是淡定,一种让人匪夷所思的淡定,他的淡定也让密歇尔难免产生怀疑,这老家伙心里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密歇尔试图让他的怒气平息下来,深吸一口气道:“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支持你连任胜利,还有的就是将中医彻底从美国的土地上赶出去。”柯志宗毫不客气的向密歇尔交了实底道。
密歇尔对他的陈词滥调无动于衷的冷哼一声,说:“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只想知道,你该如何做,如果,你再这次跟我说话,我不是一个很有耐性的人。”
柯志宗也不傻,听得出密歇尔话语中隐含的怒气,再这样一味的装逼下去,密歇尔肯定不会那般的与他善罢甘休,他也不再多说废话,说:“我很抱歉,在任何时候,我总觉得总统阁下的智慧是无与伦比的,这一点儿毋庸置疑的,我也只想把事情做得更加的圆满一点儿,让你不要操心。”
一顶高帽子戴在头上,密歇尔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但他好歹也没糊涂到对于这样的无用的赞扬让大脑放弃动转,说:“那你告诉我,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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