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延平的刀法凌厉,现在有人能把刀法使到如此出神入化倒也不多,林天真有点想不通,当初,鲁延平怎么就轻易的让鲁胜,鲁明两人得逞,说到底还是心太软。
也幸亏鲁延平碰到了林天才找回了希望,不然,还不知道啥时候才会有勇气去找这两个草包算账。
说起来,鲁胜鲁明按辈份来算,只是他的侄子,结果两人连最起码的亲情都不顾,实在让人齿冷,也活该落到今天人人喊打的地步。
会客厅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妙医门的弟子如潮水般涌了出去,你挤我,我踩你,生怕跑慢了被鲁延平凌厉刀法所伤,相互践踏还误伤了好几位师兄弟。
溜得溜,跑得跑,热闹的大厅也变得冷清不少,被鲁延平的刀法剃得就剩下一条裤衩的鲁明,光着膀子头上直冒冷汗,庆幸鲁延平手下留了情,不然,以鲁延平的刀法再往下来那么一点,他就可以去修炼《辟邪剑谱》。
鲁明,鲁胜很痛苦,他们两人要面对林天师徒和鲁延平,心生寒意的他们,很没骨气的跪在他们的面前,求饶道:“求求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吧!”
换作以前,鲁延平对于鲁明,鲁胜的哀求或许还会心生侧隐,不愿与他们为难,可是,这回却是不同,鲁延平对于鲁明,鲁胜所作所为早就看在眼里,恨在心头,这会儿,他们的求饶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你们两个不孝的子孙,还敢在这里求饶。”鲁延平真是恨铁不成钢,一个耳光甩了过去,重重的打在两人的脸上。
鲁明,鲁胜只觉得眼前金光四溅,脸颊处留下一个深深的巴掌印。
“我愿意让出门主之位,只救您高抬贵手,放我们兄弟一马。”鲁胜挨了一个耳光,还是陪着笑脸殷勤的上前道。
鲁延平做梦没想到鲁氏子孙会是这般没有骨气,为了能苟活于世,甚至不惜出卖人格,他真的有点痛心疾首,一脚朝着鲁胜的心窝踹了过去。
鲁胜应声而倒,痛苦的在地上呻吟了半天,五官都拧在了一起,道:“怎么求饶了还要打,叔,你也太不讲究了。”
“不要喊我叔,我没你这个侄子。”鲁延平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你们俩个给我滚出妙医门,从此再也不出现。”
“我们滚,我们滚……”鲁胜,鲁明如得大赦,这会儿功夫保命要紧,那还顾得上面子,点头哈腰的往大厅外面跑。
鲁延平面无表情望着他们离开,脸上更多是落寞。
空寂的大厅里,回响着鲁延平的呐喊声:“鲁门一脉,变得如此这般,我有罪啊!”
呐喊声充满了悲凉与无奈,让林天和屠虎也不禁为之心头一震,林天想要安慰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鲁胜,鲁明说起来也算是鲁门的后人,可是,这两个的不学无术,把妙医门搞得乌烟瘴气,好人待不下去,留得尽是些溜须拍马之辈。
堂堂的医门落到如此的地步,严格的说起来,鲁延平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林天认真的上前拍了拍鲁延平的肩膀,认真的说:“鲁门主,千万不要灰心,希望鲁门能够在你的带领下,能够回归正途上来。”
鲁延平也是虎目含泪,曾经吃过再多的苦,受过再多的罪,也没有哭过的他,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愤,热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念天地之悠悠,独沧然而涕下,豪迈不羁的鲁延平却有侠骨柔情的一刻,也未让人感到唏嘘。
“我们也该走了,鲁门主别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林天向初登门主之位鲁延平道别,妙医门现在只剩下空壳,鲁延平的回归也未免显得寂寥。
鲁延平点了点头,让林天着实有些不忍,继续道:“以后有什么难处,就跟我说,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千万别跟我客气,今天你也算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林天一向是知恩图报。”
“林兄弟,我明白的。”鲁延平将手放在林天的肩膀上,注视着这师徒两人,感慨道:“说到武术,我自恃甚高,能在我手底下走过几招并不多见,但是说到为师,我却是自认失败中的失败,比起你要差上不少。”
林天也不知该如何的对他,听他这般一说,也就嘿嘿的笑了两声,也不多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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