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三听了后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并没说话。
马远桥又道:“你上次已在我船上赢了钱又赚了个女人,这次又来,未必太不讲道义了。”
沈十三说:“你并非我临海的人,我有什么道义跟你可讲,再说,你联系黑龙组织的人两次害我,那就叫道义吗?”
“黑龙的人是我联系的,不过那并非我的主意,我只是个中间人,这笔账你不该找我。”马远桥淡淡道。
“我自然也不会放过梁超。”沈十三呵呵一笑。
马远桥便说:“既然沈老弟肯向我公开身份,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以前是我小看了你,如今向你道个歉。沈老弟,我们是同一种人,没必要为以前那点小事斤斤计较,如今我有一条发财之道,不知沈老弟愿不愿意跟我合作。”
沈十三本来懒得听他说,可想到费东他们需要些时间动手脚,便点头道:“洗耳恭听。”
马远桥便说:“我看得出,沈老弟的赌术远远在我之上,以你这样的身手,加上我在澳门的渠道,必然可以在澳门立足。”
做任何一门生意,首先自己得懂其道,尤其是赌场。哪怕是临海那个江边庄,岳士陇要不是会两手,也不可能把场子开起来,更莫说澳门那边,想在那边立足,就要面对同行之间的排挤与各种挑战,首当其冲的挑战就是赌术,你要是没有个高手镇的住场子,还没等客人来,其他场子的高手就把你输的关门大吉。
以马远桥的口气,他在澳门那边花了不少心思,好像就缺沈十三助他一臂之力。
不过沈十三并非傻瓜,将酒杯放下,淡淡说道:“澳门的水有多深,马老大你不说,我心里也有数,如果你想拿我当炮灰,那就免了。
再说,如果让我选择,以我的赌术选择谁不行,干嘛要选择你这个搞了几年都没法在澳门立足的人,如果我愿意,直接去澳门露两手,还怕没有人出更高的价钱请我吗?”
此话一出,马远桥总算变脸了:“沈老弟,你别不识好歹,我如今给你机会,是想让你跟我玩大的,如果你跟着我一起在澳门闯出来,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而你去人家已经开起来的场子,人家又岂能待见你!”
马远桥这话到也在理,江山要一起打才有的分,而人家已经打下的江山,你要去分,可没这么好的事。
沈十三哈哈一笑:“就算要打江山,我也从来不当凤尾,要不,你跟着我混,到时我带你去澳门闯一闯。”
“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了。”马远桥露出杀机,不过他并未动手,而是让人去把梁超请来。
梁超这时还在外面玩牌,他今天输了一千多万,自然想扳本,正在外面加注的他,被马远桥的人附在耳边一说,便丢掉扑克,带着自己的两个打手就跟了进来。
“原来是你,的,两次赢走老子一千多万。”梁超进来后,对着沈十三就骂道。
沈十三淡然的喝下杯酒,说道:“我们的账,一会跟你算。”
马远桥听到他这话觉得十分搞笑,不由的哦了一声,藐视道:“那沈老弟现在要跟谁算账呢?”
“当然是你,你这艘赌船着实不错,还有你那后面的房间,应该快被票子装满了。”沈十三站起来,哈哈大笑。
马远桥就如看待疯子一样看着沈十三,嗤笑一声:“把他双手双脚打断,再把那个陈小芸抓过来,让人当着他的面轮-上一夜,之后跟他一起丢到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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