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再来。”沙和尚满头大汗,却硬是不服的说。
“沙老大,你就饶了我吧。”沈十三也摸着脑门的汗水,这没有赌注的赌局,赢了也没劲啊。
“不行,再来一把。”沙和尚拍着桌子喝道。
“好好好,就再来一把。”沈十三很是无奈,结果,这一把故意输给了沙和尚。
“哈哈,易博的徒弟又怎么样,还不是输给我了。”沙和尚笑的像朵花一样。
沈十三弱弱道:“你不会真要砍了我的双手吧。”
“咳咳,算了算了,开个玩笑而已。”沙和尚大方的摇了摇手。
之后却正色道:“沈先生,就算你是易博的徒弟又怎样?易博当初有着惊艳的赌术,结果还不是难逃杀身之祸,如今你也想重滔覆辙吗?”
沈十三说:“沙老大你误会我了,我并非一个靠赌术发家致富的人,且奢望靠它发财的人,也摆脱不了无休止的追杀。”
他的话让沙和尚点了点头,就如沙和尚自己,也是一个赌术高手,却照样不敢靠赌术来敛财。
沙和尚又问:“那你说吧,故意让我软禁你的赌场,来跟我接触,有什么目的?”
沈十三说:“难怪有人说沙老大有勇有谋,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伎俩,那我就直说了,我也想在澳门捡几块骨头吃吃。”
“你开什么玩笑?”沙和尚脸色突变,又道:“沈老弟,我知道你有胆量得罪天宝会,还敢在台湾那块地方从竹联帮手里骗走4个亿,可那些,比起挤入澳门来说,简直微不足道。”
“你知道有多少个像马远桥那样的人想跻身澳门赌业吗?他们的结局又是怎样?我来告诉你,台湾的南沽会,前些年在这边耗费16个亿,都没能跻身进来,只落得个人财两失。而前些年的16个亿,换到现在,货币值最少也要翻两倍。
还有香港的精星社,当初也集资20个多亿过来,还请动了新义安,三合会的一些老大,可结果呢,照样老老实实的滚回去。
在这里,不是有钱,有人,敢拼,你就能站稳脚,在这里,有多少不要命的人,我都数不清,有多少想带着大钱来这里筑造一个金鸡蛋的人,更没人数得清,经过那么多人的惨痛教训,如今还有几个人敢来冒这个险。”
沈十三丝毫不怀疑沙和尚的话,澳门这个地方,在回归之前处于黄金时期,那时候,来这里发展的财团跟家族,都借机站稳了脚跟,也就是从那以后,澳门基本定型达到饱和状态,且达成了一定的共识,任何人再想插足,几乎都是惨淡收局。
就如香港的精星社,说动了新义安跟三合会,帮他在澳门立足,可澳门其他大佬发话,要是你新义安跟三合会退出,那就让精星社入驻,说白了,就是你两家把地盘让出来,让精星社去做,你们愿意吗?
沙和尚能跟沈十三说这么多,因为他觉得沈十三是个人物,敢得罪台湾的天宝会,敢从台湾的竹联帮骗走4个亿的人,他还是欣赏的,沙和尚虽然是个大流氓,可自从澳门回归后,他还能在澳门混的如鱼得水,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起码是一位爱国筒子。
而沈十三也没奢望这么快就能插足澳门的事业,更没傻到凭借跟沙和尚的简单相识,就能让人家倾力帮助自己。
他说:“沙老大,我不是说了吗?只来澳门捡些骨头吃吃,你给我的赌船安排个位置就行了。”
“靠,那有什么区别?你那艘赌船,都相当一家小型赌场了,我告诉你,三合会的赌船,当初想在澳门拿一个位置,都花费了两年的时间,两年的明争暗斗,耗费了多少钱财?损失多少人马,我敢说,到现在,它的赌船有没有把当初的损失赚回来都不好说。
沈老弟,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一会,连着那两千万,我再划8千万凑足一个亿给你,等你回去,让赌船上的人把钱都吐出来,这样,也不算抹了我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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