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剩下老家伙跟沈十三,老家伙却没有开口。
而沈十三几次想开口,却还是忍住了,他不由的想到老不死,老不死曾不止一次提醒自己:你何时变的那么浮躁了?
沈十三是有些激动的,眼前的这种老家伙,经历过艰难的岁月,身上有着多少到死都难以抹去的痕迹?能单独见到这种人,与他当初第一次见老不死是一样的,甚至还有过之。
这个老家伙给自己的感觉,比尚老还泰然,这是一种必须靠时间才能积累的和。‘和’是什么,很深奥,非言语能表达。
老家伙终于舍得把他手里那个茶壶给放下,完了看向沈十三:“嗯,你到还真来见我了。”
他一开口,沈十三心里憋的那口气徐徐吐出,说道:“小子我实在抱歉,此次来京城后,早就想来拜见你,可要打听你老的住处,难度不小。”
老家伙便淡淡的说:“那今天能来,是靠门外那个丫头听到的吧。”
他到是说的淡然,沈十三却惊讶不已,他看得出这种老家伙没有任何武力值,可他们的感知力真的超乎常人,周身的东西,那种与自己气场融合不到一起的东西,很容易被感知出来。
见沈十三发愣,老家伙又说:“今天是看在你有些诚意的份上,才叫你进来喝杯茶,但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了你的所作所为,该怎么办你,我还是会照办。”
老家伙开门见山,把沈十三所来的目的给堵回去,几乎不给沈十三有言和的机会。
可沈十三自然不会如此妥协,说道:“既然你老如此宽厚待人,那为什么又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呢?作为年轻人,做事难免冲动,这是我们的天性,你老觉得对吗?”
“哦~~对到是对,年轻人是需要机会,可并不代表别人都愿意给他机会,你已经触犯我的底线了。”老家伙说着,指头哒哒哒磕着茶几。
他能说出这句‘你触犯我的底线’,在沈十三听来也许还不怎么觉得,要是在老不死那一辈人,听到他这么说,肯定都会脸色剧变。
沈十三却说:“你老深居简出,这么大的院子,只请了一个大妈打理,院子跟房间毫不铺张浪费,专车还是最低排量。既然你老能这么严格要求自己,那么,我相信你绝对也是严格要求手下的人,可也许,你手下人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呢?”
听到沈十三前面的话,老家伙到还蛮开心,可听了后面的,就明显有些温怒了,冷声道:“小子,这好的也被你说了,坏的也被你说了,你这是在指责我教人不严,是被我逼的才玩冲动的吗?”
沈十三便敞开天窗说到低:“我确实是被逼的,钟可培是你的人,常年伺候你左右,处于你对他的信任之下,你必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可万一并非如此呢?那一次的事,并非你从钟可培嘴里听说的那样呢?”
“哦~~那你觉得他是怎样跟我说的。”老家伙这次到没发火,因为沈十三说的很有理。
沈十三便道:“他怎么跟你老说的我猜不到,但我想说,那一次,我去美国仅仅只是为了去看范家的小姐,后来被国安的人找到,让我协同扮演内地的毒枭,引诱天宝会真正的毒枭方坤上钩,事情原本进展顺利,方坤上当,把所有毒品都暴露出来,被我们一网打尽,可后来~~后来的事,我相比你老全都知道了吧。”
“知道的不多,你再说说看。”老家伙竟然出乎意外有这份耐心听他继续说。
沈十三就说:“钟可培让安青石给我扣了顶毒枭的帽子,使得我在美国就洋毛子警察追捕,回到临海,还不惜调动大批人马抓捕我,尚老知道实情后,不惜得罪你老,让临海的警察与钟可培带去的人对持。
而我为了洗脱罪名,上来找唯一的证人田彩晶,然而,钟可培调动人马,对我进行围追堵截,把我们围进山里,还下了格杀令,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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