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酒啦。““嗯呐。”
”一会儿苏哲老大跟咱们说话的时候,你就听着,一切我来应付知道吗?“潇洒哥嘱咐道。
“啥事啊?”我挺忐忑的问道,如果他从秦子晴那边听到些什么的话,我就容易废,心里挺没底的!
"0E
潇洒哥给我,黄平,大毛,小鬼全部叫到房地产的那个公司里,他是这里的挂名经理,出入自由,门口是正经营业的销售员。
过了一会儿,苏哲竖着牛犊子舔的侧边梳发型,腋下夹着包进来了,他斜眼看了我一眼说道:“醒酒了?”
晕,怎么见到我的第一句话都是这个,我尴尬的回道:“醒了。”
“行,那就说正事吧。”苏哲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随手给兜里的南京烟拿出来叼在嘴中:“七爷最近想招一批人上位,大头,王佳斌那伙人蹦高往出起,给七爷办了几件不错的事情,但我这边跟七爷力荐潇洒,你们虽然办了一件漂亮的事,但是昨晚的事情让七爷有些小小的不高兴,不过也没什么,他不会在意的,你们只要给接下来的事情半明白了,潇洒上位,你们跟着吃香喝辣那是妥妥的,大的不敢说,比肩月入七八千的白领是妥妥的。”
“老大你直接说啥事就行。”潇洒憨憨的说道:“你开口,我就给你办了,没有我潇洒击不倒的对手。”
“这次这个人你空有蛮力还真不行。”
苏哲给出我们地址,并且告诉我们这是七爷新批下来的地皮,准备盖楼,但是有一家钉子户说什么不肯搬走,这家钉子户,是一位年近70岁的老太太,大儿子心梗死了,二儿子在外面打工,媳妇离婚了,自己带着小孙子在这边上初中,每个月依靠自己的工资将其养大。
而这件事的难就难在这个老人有些迷信,她不敢搬走,搬走了,怕她死去的大儿子跟老板回家找不到路……这也是一种执念。
潇洒哥挠了挠胸前那几根胸毛有些哆嗦的说:“我听着咋有点害怕。”
“害怕个毛线,咱们走这条路的,不也信这玩意,不是虎到发愣的你问他谁敢在自己身上纹小鬼?这玩意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件事不好办,老太太打打不了,恐吓几句在出心脏病更不行,执念还深,看你们怎么办了,越快搞定越好。”
大毛舔了舔嘴唇:“那要是搞不定呢?”
“那我就搞定你们!”苏哲说:“你们就是用强拆的方法也得让那老太太给字签了。”苏哲给我们下了死命令,就离开了,我们几个人在屋内。
小鬼说:“欺负人一个老太太是不是有点损啊?”
“那怎么几爸整,咱们不欺负老太太,苏老大他们就欺负咱们,草,硬着头皮整吧。”潇洒哥也挺闹心的,让他拎着刀敢跟人家对砍,让他喝酒敢跟人家喝到不吐血不下桌,但是面对一个老太太,就像是大铁拳头挥棉花上,有力没处使啊。
……
“下午,两点,这边还是热的快要中暑,潇洒哥说:“耀阳你把衣服穿上的,整的社会人似的,咱俩进去找老太太聊聊。”
“老太太,在家呢哈。”开门的一瞬间,看见这个老太太瞅着挺慈祥的,潇洒哥笑呵呵的说道。
“你是?”老太太疑惑的问道。
“我是这边的开发商想与您聊聊。方便吗?”
老太太人不错,让我们进去了,老太太给我们拿了两张凳子,挺慈祥的说:“坐嘛。”
潇洒哥看了眼正在写作业的小孩儿,笑着问道:“您孙子。”
“是呀,这孩子可怜,爸妈离婚,妈妈不要他,爸爸在外面打工,每个月就靠我这点微博工资上学。”老太太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所以一开口便开始诉苦。
潇洒哥耐着性子听完后,便认真的说:“您真伟大,这样老太太,我跟你说个实情,这边我们在搞开发商,您家把头的这根大烟囱肯定是要扒的,您做为头一家,我们也是要扒的,这边是靠着农村,房间普遍在五千一平,到时候我给您按照三千一平算,届时您还能跟您的小孙子住楼,不比冬天睡平房好多了。”
潇洒哥开始了无耻的大忽悠,人家苏哲给他的底线是可以用这老太太的换一个二或者三的楼房,外加一个车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