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娘们她这是不服啊,有事啊?潇洒哥你扶我起来,看我揍的她叫爸爸不!”
“大哥,阳哥,咱不吹牛了行吗?别说这会咱俩站不起来,就算能站起来你能打得过丫爷吗?你想她就是想她了,咱能不装逼跟人家好好说话吗?丫爷是一般的女人吗?你能惹得起吗,老子受伤这么严重还得跟你遭罪,为你我受冷风吹……”说到最后潇洒哥都快哭了,几乎是噙着眼泪将这首歌唱出来的。
“那咋几爸整啊,咱俩一会在吹中风了,这个虎老娘们。”我对丫丫是真没招了。
“还不是怪你嘴欠!”潇洒哥将被子往身上拽了拽,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我也将手,将脚还有脑袋蒙在被里,真心冷。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进来了,随后又听见将窗户关上的声音,紧接着我的被子就被人掀开了,丫丫那张得意的俏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怎么着小样还跟我装不了?”
我的心里一喜,但脸上仍然是不屑地表情:“你不走了吗?回来干啥!”
“你不仁我不能不义啊,拿着,敷在手上包就下的快。”
原来丫丫是去买毛巾给我接热水去了,为了敷刚才滚针鼓起来的手。
我这才挺满意的,声音也没有刚才那股子怨言了,语气轻了不少装作随意的问道:“怎么才来看我啊?”
丫丫脑子多快啊,她笑了笑,冲着抛了记眉眼:“原来生我气了?怪我没有早点来看你是吗?”
“好朋友住院了,来看我不应该的吗?你在过几天来看我,我都她a出院了!”我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道,似乎这么说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一些吧。
丫丫摸了摸毛巾有点凉了,蹲在地上又给我透了一遍,紧接着她不惧滚烫的毛巾给我敷手上的包说道:“你小子到是爽,说去三y旅游说玩就去玩了,公司不得有人管嘛,你不知道年底是生意回笼,记账,笼罩,以及客户回访,吃饭,送礼,是最忙的时候嘛,您老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不能不管啊,这上午在公司忙完,中午往回飞,前脚刚下飞机,家都没回,就来医院看你,屁股还没坐热乎呢,你就呛我一句,你还是人吗?吃你根香蕉都不乐意了,贱人!”
丫丫忽然就给我说的不好意思了,心里的愧疚感便升了起来,只好暖心的说:“毛巾多烫啊,你别用手给我把着了,我自己来。”
“没事儿。”丫丫随意的摆摆手。
“这么说,你可得好好感谢感谢我们丫爷了,从你最开始出事后,公司都是丫爷在搭理。”潇洒哥露着大牙花子的嘴,咧嘴龇牙笑道:“一会儿你把你自己产的香蕉给咱丫爷吃点,需要我回避的话,我就走廊呆会儿,还能给你们把把门,哈哈哈。”
“贱人潇洒哥!!看我不打死你的。”丫丫听完后,小脸瞬间干的通红,挥着拳头对着潇洒哥就是一顿猛砸。
“丫丫你扒他针管,让他也滚针!”我开心的跟着说了一句。
“好!”
“别,别,别,我马上打完针了,丫爷我错了,我服了,你别扒我针管!!草!!求你了,给你跪下了行不?”
“晚了!!!”丫丫将手放在潇洒哥的针管上威胁道:“叫妈妈!”
“妈妈!”潇洒哥非常没底线的贱贱的叫了一句。
“贱人。”
“哎,我就是贱人,叫我潇洒贱就行了。”
本来挺悲伤地医院随着丫丫的到来,瞬间欢乐不少。
潇洒哥因为嘴欠让丫丫给收拾一顿,看得我都感觉挺爽的。
“晚上吃点啥啊,我给你买去。”片刻后,他们停止打闹,丫丫拿出她的化妆镜一边扎头发一边说道。
“啥也不想吃,你们吃你们自己的就行了,我喝点水就饱了。”说着我将床头柜上的水拧开就喝。
丫丫就将注意力放在这个水杯上:“等会儿,别动!”
“怎么了?”
“给我。”丫丫将水杯拿了过来,看了眼说道:“这水杯跟方柔一样的耶。”
紧接着丫丫又在水杯上看了眼,就在底部看见一个柔字,瞬间就不高兴了。
在她们电视台里,每个工作人员的水杯都是领导统一发送,基本上水杯的模样都长得差不多,为了区分员工别弄混了,每个水杯下面都有一个自己的名字。
丫丫曾到电视台找过方柔,见过这个水杯。
当时丫丫说她渴了,方柔都没舍得将这个水杯给她用,而是找了一个一次性的水杯给她。
倒不是方柔这人怎么样,只是觉得要注意一下个人卫生,毕竟一个水杯,里面经过两个人的口水,总是会多少让人觉得不卫生。
就算方柔不嫌弃丫丫,也有可能丫丫会嫌弃方柔也说不定呢。
在东北,其实别说两个人喝一瓶水,就是三五个人抢着喝一瓶水的情况都是大把大把的,他们不会在乎这个小细节。
但随着我们长大,步入社会以后,接触到越来越多的人以后,就会发现他们好多都是自己喝自己的水,嫌弃你的口水。
久而久之,我们也渐渐的变成了那种小心翼翼的人,生怕别人会嫌弃自己,弄得双方尴尬,便也成了自己喝自己水的人,当然,面对喜欢的人的时候巴不得将自己的口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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