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推动着白云慢慢飘着,几只鸟儿欢快的在云中翱翔着,地面上绿油油的草地一望无际,而草地边缘竖立着数座青山,显得一片祥和。
一缕黑烟从山间飘起,隐隐还散发出,五谷的幽香,再往山间的盆地望去,只见中间两座用茅草搭建的简易房屋,房屋周围有数亩田地围绕着。
一条竹制围墙将田地与房屋围绕起来,围墙中有鸡有鸭,欢快的啄着地上的沙石。
一只大黄狗悠闲的伏在一处石桌上晒着日光浴,一股五谷幽香传入黄狗鼻间,顿时双目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摇尾乞怜的冲向茅屋。
而那股幽香正是从那两间茅屋中的其中一间飘出的,黄狗并没有进屋,而是在屋外兴奋的摇着尾巴,徘徊不定。
只听从屋中传出一声秀气的娇呼:“小黄,给我规矩点,等会才有你吃的。”
黄狗听到其声,连忙做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夹着尾巴趴在房屋门口一动不动了。
片刻之后,屋里又传出一声叫唤:“父亲,开饭了,来吃饭吧。”
“哎!等会儿,让我将今年秋收的粮食清算完了在了,烟儿你先吃吧,爹爹忙完了在吃。”一声苍老的声音从另一间茅草屋中传出。
“嗯,知道了,父亲等会别忙忘记了。”清秀的声音又回了一句。
而那苍老的声音在也没有传出了,随后就见到一位一身红衣少女端着一个大碗,从那间茅屋里走出。
此女面容清秀,显得极为乖巧,两只黑色眼眸中清盈盈的水光,脸颊微微带点腮红,腰间裹着一间灰色的围裙,只见她一出门,就一只手指着不远处趴着的黄狗叫道:“小黄,现在可以吃了。”说完就将手中的一个大碗放在了屋前的石墩上。
汪汪!黄狗大叫了两声,兴奋的竖起尾巴,扑向石墩上的大碗,整个脸都恨不得埋进碗里。
“慢点,别噎着了。”红衣少女望着黄狗微微一笑,那笑容不带一丝人间烟火。
接着少女又进茅屋里忙了起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少女也吃完了,将屋子里的东西也收拾干净了,见父亲还没有来吃饭,便端起一个碗筷,缓缓出了屋子,碗里装着白米稀粥,带着点咸菜,从这看起来,少女生活极为俭朴。
“爹,先吃饭吧,吃完再算。”红衣少女踱步走进了另一间屋子,进屋的同时便开口说道。
只见屋里一位白发沧桑的老者,一身素衣穿着,坐在木桌前一只手揉着太阳穴,而另一只手,则在桌上的一本小册子上来回比划,听到红衣少女说话,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烟儿,今年又没有多少钱入账了,收成一算,在加上还要去城里购置点肥料和新的种子,现在正是秋收的季节,那些土匪差不多,又要来收钱和粮食了。”
“父亲也别苦恼了,身子要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如此有口饭吃,有安稳的地方住就足够了。”这名被称为烟儿的女子,将手中的碗筷放在桌上,随后就开口劝说着父亲。
苍老的容颜,缓缓抬起投来,随深邃的目光,带着无尽的沧桑望着眼前的少女叹道:“烟儿,苦了你了。若不是为了躲避那贪官,也不会逃到此处,你娘死的又早,你也比其他孩子都要懂事的多,心地又善良,唉……”说着老者眼中竟泛出许些泪花。
“爹!烟儿不苦,倒是苦了爹了,看着爹爹每日都这么辛苦,烟儿心里绞痛,不如烟儿还是嫁给那贪官吧。”烟儿看着父亲泛出一丝泪花,心里难受无比,眼眶也红了。
“胡说!爹就你这一个闺女,你娘死的又早,怎么能将你的以后交给那狗官,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狗官,家里已经有八房姨太太了,爹可不想毁了你一辈子,不然就对不起你娘了。”老者听到少女的说话,顿时怒道。
烟儿听着父亲的教训,并没有说话,眼眶中泪水太多承载不住重量,便顺着脸颊流了出来,随后又见那老者说道:“我们逃到这里,虽然苦了点,但也算过的安稳,这里是卧虎山的地盘,那狗官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只是每年要交出粮食和钱财,作为保护费,他们虽然是土匪,但也还算讲道义,收了钱也不为难我们父女两,在这里过也算是清贫。”
“可是父亲,这些土匪要收的粮食和钱财越来越多了,每次来收都会涨几倍,上次来收取的时候我们还欠下了,两担粮食和一百文钱,如果这次不交齐我们就会被赶出这里,倒是后无人保护,有要受那贪官的威胁了。”烟儿一抹脸上的泪花,无奈的说道。
“唉!都怪爹没用,苦了你了。”老者不好意思看女儿,将头颅转向窗外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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