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毒?”李礼神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吃惊的说道。
“阿乾哥,你不懂医术就不要乱说,他脸色苍白,显然是得病,若是中毒的话,全身应该是为青,这个都是常识了!”庄梦滢觉得他在乱说,不由得将自己所学的说了出来。
程乾淡淡的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等着李礼的回答。
“姑娘,你相公应该说的不错,在下并没有得病的不适,反而是虚弱无力,这跟中毒yyàng,若是他不说毒,我还在往疾病方向去想呢!”李礼虚弱的笑了笑,如此这般说着。
庄梦滢神色一变,有些古怪的看着李礼,细细的端详了一下他的面色后,这才一转臻首对着程乾说道:“莫非你真懂?”
“你还是跟我说说,你去过哪里?”对于庄梦滢的话,他没有回答,而是再次问了一句。
“唉,说起来这个也不是秘密了,前段时间我朋友发现了一个黄金矿,为了多赚点银子,就下了矿井,没想到这一出来,人就染上了这个怪病!”李礼说起这件事情,原本还算是开心,但命都快没了,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呢?
“黄金矿井?你且说说具体经过!”程乾眉头微微一皱,不由得如此问道,似乎对其极为好奇的样子。
接下来在庄梦滢一愣一愣的表情中,李礼将事情的经过千篇一律的说了一番,程乾也是眉头紧皱思索着对方的话语。
“原来如此,你这身尸毒一般的医师,根本无法治愈,最多利用草药为你延续寿命罢了!”程乾神色平静,淡漠的看着李礼如此说着。
听到这里李礼脸色不由得一变,当即道:“先生请指教!”
李礼也算是机灵,从程乾的言片语里面。他能够听得出对方极为了解这种毒,对程乾的看法已经改变,现在只要能够治愈,他什么方法都会去尝试,死马当活马医,这是人求生的本能。
不过他身体虚弱,并没有端坐起来,依旧躺在马车里。
“你要你爹带你去附近道观,或许可以医治你体内的尸毒,只不过半个月过去了。或许尸毒已经攻心,错过了最佳医治时间!”程乾神色平静,不由得伸出手来,将李礼的手抓在掌心,细细的端详一眼说着。
“先生救救我,我还不想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到现在还没有娶妻呢。我家就我一个独苗,不能死的啊!”李礼有些激动起来,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抓着程乾的衣服说着。
“天意弄人。在下也无能为力,不如到了红叶镇,叫你爹雇一辆稍微快一点的马匹,或许还有一线希望!”程乾高深莫测的回了一句。并非他不能救,而是他如今不想破坏心境,动用修仙者的手段。
听到这里。李礼又有些无力的倒了下去,眼中尽是涣散之色,似乎也有些绝望。
一旁的庄梦滢见此,嘴角微微一翘,似乎有些不满起来:“你不要吓唬别人了,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非要找庙宇的道士吗?我看也只不过是罕见的疾病而已!”
“信则有,不信无!就看你信不信了!”程乾简单的说了一句,便闭目养神起来,一副神棍模样。
“我发现你最近说话总是神神叨叨的,莫不是你自己中邪了吧!”庄梦滢看着他这般欠揍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不满起来。
“姑娘不要怪先生了,他说是尸毒就肯定是的,因为在矿井下面有一口棺材,散发一股潮气,我呆的时间长了恐怕正是中了尸毒!”李礼这会儿恢复过来,望着庄梦滢说道。
庄梦滢闻言qgà了的看了他一眼,但程乾却突然睁开双目说道:“你刚刚为何不说有口棺材?”
被程乾这样一问,李礼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怕吓着你们么,而且怕你们以为我发死人财!”
“你中尸毒乃是咎由自取,恐怕那矿井并非是黄金矿井,实则是一座陵墓,那些所谓的黄金应该是墓主陪葬用的,在下说的可对?”程乾闻言顿时双目寒芒一闪,似乎有些极为厌恶一般。
“先生慧,在下刚刚多有欺骗,还请先生不要介怀!”李礼见他猜到实情,连忙有些羞愧的说道。
“不介怀,程某为什么介怀,逝者长眠,你却为发财而去做盗墓之事,这尸毒也中的情有可原,这些事情与我何干,你好自为之!”程乾如此说着,便将身体挪到车外,与李元平坐起来。
“先生和我儿交谈,老夫听到了,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儿不对,但活人被死人弄死,实在令老夫难以接受,只要能够去除我儿的尸毒,老夫愿意付出全部!”李元微微看了程乾一眼,叹了一口气说着。
程乾静静听着,没有说话,心中想着果真慈父多败儿,若非这父亲的宠溺,他儿子怎么可能走上盗墓之路,还险些送掉性命。
“我看先生应该是高人,还望指点一下迷津,老夫定当感激不尽!”李元似乎看出了程乾的不凡,作为一个茶商识人阅历也不短浅。
程乾微微摇了摇头,从身上取出了一枚玉简,说道:“罢了!你将此物拿着,送到附近道观,如果有人可以看到里面的内容,就是可以救你儿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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