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流转到这,叶翔将一只手移到桌子底下,屈指对准杨建予,继而猛地一弹。顿时,一股无形的力道飞射了过去。
昔日,叶翔编写《天秘笈》时,曾向针灸高手苏湄心请教过一些关于人体经脉走穴的要领。叶翔原本就有些基础知识,加上脑袋瓜子灵活,所以学得很快。如今,他对人体各个大小穴位的方位、作用,都了如指掌。刚才所弹射的力道,对准的是位于杨建予肾上腺右侧的一个小穴,这是叶翔无意中发现的一个新穴位,医书上并没有记载,叶翔将它命名为叶一穴。至于它的作用,叶翔目前只知道一种,就是刺激那里后,能让人的膀胱发胀,产生严重的尿意。
叶一穴虽然对修炼没多大帮助,但在整人方面,却是妙极。
果然,叶翔发出的力道刚接触到杨建予,杨建予便抑不住张嘴轻声“嘶”了一下。随后,他面显尴尬,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身体,发现实在难忍,便站起身子道:“各位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说完,杨建予立马转过身,快步朝着洗手间那边走了过去。
‘上厕所就上厕所,还说什么接个电话,真叽吧虚伪。’叶翔心中念了一下,随即,也站起了身子。
见到叶翔突然起身,沈漫溪不由开口道:“叶翔,你干什么呢?”
“我去撒尿。”叶翔大大咧咧说了一声,便大摇大摆的朝着洗手间那方走了过去。
“噗!”刚举起高脚杯品了一只红酒的唐牧谣,忍不住将流转在喉间的酒水喷了出来。佳人望着叶翔的背影,没好气说道:“这个男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难道不会说得文雅一点吗?
沈漫溪“咯咯”一笑道:“他就是这个样子,有时候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儿,让人无语。”
唐牧谣脑海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问道:“对了漫溪姐,你和那个杨总的交情怎么样?”
沈漫溪回答道:“谈不上交情,他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和我们沈氏集团旗下一家公司有业务上的来往,见过一两回面。”
“那就好。”
“怎么了?”
“那个杨总可要惨咯。”唐牧谣说道。
沈漫溪有些不解,道:“为什么?”
唐牧谣狡黠的眨了一下眼,道:“刚才叶翔是眯着眼睛离开的。”
沈漫溪依旧不明白,道:“叶翔眯着眼睛和杨总要惨咯,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唐牧谣解说道:“叶翔有一个习惯,就是他每次做坏事准备欺负人的时候,眼睛都会眯一下,有时候脸还会红一下,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
听完,沈漫溪捂嘴轻笑了一声,道:“他这个人啊,就是这样,天生就是一个坏蛋。”
“是啊,他好坏好坏的。”唐牧谣嘴角上翘,带着一份趣味说道。
突然,沈漫溪收起笑脸,叹了口气道:“你比我更了解他。”
听到这话,唐牧谣不禁怔了一秒,随即,她也叹息了一声,心有痛楚的说道:“他最爱的是你,你是他妻子。”
‘多么希望这句话不是真的。’佳人在心中默然念道。
至于沈漫溪,听在心间,也有几分感触:叶翔,你最爱的真的是我吗?最后你娶的那个人……真的是我吗?我时常会唱起一首歌,那首《约定》,好喜欢开头那一段……远处的钟声回荡在雨里~我们在屋檐底下牵手听~幻想教堂里头那场婚礼~是为祝福我俩而举行……’
随后,两女凝望彼此,谁都不说话了,唯有餐厅中播放的那首悠扬音乐,在耳边回响传荡。
叶翔一路尾随杨建予走进了洗手间,他终于明白了一个大大的道理,原来吃醋不只是女人的专利,如果说漫溪和牧谣是小醋坛子的话,那么本哥哥就是名副其实的大醋坛子了。
这时,杨建予站在小便池前,拉开拉链,正准备掏出硬又黑,忽然发现叶翔走了进来,不由笑脸相迎道:“叶先生,巧啊,你也内急啊?”
叶翔并不作声,而是黑着脸步到了杨建予的身后,左看了一下,右瞧了一眼。
这时,杨建予已掏出硬又黑,朝着下面浇洒水花,他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由将头向后转了九十度,正准备问一句,叶先生,有什么事吗。
就在这个时候,叶翔笑了,露出了一个很灿烂却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只见他嘴中默念一声,随即伸手向前一指。
顿时,杨建予整个人定在了原地。他的头侧向后方,正准备说话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型,至于下面的硬又黑,不再浇洒水花,而是跟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滴答滴答!缓缓地落下水滴。总之,他就以这么一个姿势立在了小便池前。
叶翔刚才对杨建予使出的,自然是定仙缚。不过,叶翔并没有运转多大的法力,这种程度的定身,随便一个有点真功夫的气功师傅就能解除,即使解除不了,也能在八个小时后,自行解开。
尽管醋意正浓,但翔哥做事还是有分寸的,他只是想整一下杨建予,又不会真拿他怎么样。所以,叶翔觉得自己还是很厚道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从这天过后,这家西餐厅便开始流传一则传闻,版本有很多,比如“神奇的2B”、“站岗抑郁男”、“男厕情魔”,“滴尿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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