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帕遮杯,牡丹胸抹一饮而尽。
捏捏粉颊,邪笑:“再来一杯,然后…我们开心去。”
“大爷,奴家连喝三杯,大爷赏些什么吧。”酒水有抽头,牡丹胸抹甜甜笑。
取了大盏,有备而来,端木蒨姌不露声色在第三盏中,添加蒙汗散。
“既然你能喝,想喝,给爷喝了它。”做出被惹恼之状,显阔放出两锭金赏银。
为钱,责无旁贷喝!为不得罪恩客,免去老鸨责打,非喝不可!牡丹胸抹喝第一杯,脸色不变,第二杯入喉,颇为艰难,第三杯进嘴,酒返。
“咽下去。”这杯才是重点,装作越发恼了,端木蒨姌厉声,一把夺去牡丹胸抹送到唇边的帕子,“休浪费爷的酒,吐脏帕子。”
牡丹胸抹无奈吞咽。头晕目眩,见恩客扑来,瘫陷如泥,衣裳刚解开,已醉得不省人事。
抱她上床,放下床幔,随意在床边扔满衣裳。端木蒨姌从厚厚斗篷里取出男装,也扔在脚踏上,精心布置假象。
待一切天衣无缝,溜出厢房,闪躲往光头在此处的长包间而去。
“谁在外面?”光头连轰几名女子,拎着酒坛痛饮。
“奴家。”一脚踹开门,亮相独到。
“唔?找死?”光头扔了手中半坛酒。
“非也。”反脚带上门,端木蒨姌笑得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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