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马牵到大门一带,王爷这就要动身了。”为首士兵转身前,交代。
即便南宫墨按约定回假山,也寻不到人,无法带自己离开,必须搭顺风车。
弯腰,端木蒨姌捡了几块石子,裹上雪沫,瞄准马厩的屋檐奋力扔出。
石子震得屋檐下挂的串串冰柱坠落,随即引得马鸣声一片。
车夫们见状,误以为马厩屋顶积雪太多,随时可能压塌。赶忙解开拴在马厩里的马,将受惊的马分批牵往附近的树下栓了。
机会来了!端木蒨姌飞快奔到马车下,双手抓着横梁,足蹬纵梁,等车夫将马车赶到大门附近。
“磨磨蹭蹭!贤王怒了。”先前传话的士兵奔来,大声嚷嚷。
高个:“你留下继续转移马匹,我赶车。”
车缓缓而动,端木蒨姌屏住呼吸,终于熬到了大门边。
贤王登车前,一侍卫钻进车厢检查,敲敲顶部,大声道:“王爷,此处没被人动过手脚。”
身着华服,贤王东方勒左手握住腰间佩剑:“快查。”
侍卫用刀背敲车厢底部。
藏于车下的端木蒨姌,唯恐此侍卫听出敲击之声、与无人搭顺风车时有别,尽量身子远离马车。
“王爷,可以上车了。属下检查过整辆车,断定安全。”侍卫下车后,抱拳回复。
“嗯。”闷闷应声,东方勒撩帘入马车。
“王爷,也不知是何方反贼屡屡行刺,我等如此防范,何时才是头啊?”主将陪乘,亲自护驾。
“本王就不信他们还有胆再来。五次受偷袭之事,你可曾外泄?”手掌挡风,东方勒调了灯芯。
“本将未对任何人泄露过此事。今夜玉王府也出了狼吼之声,只是本将到得较迟,不知两府的狼吼有何区别。有一点相同——四处搜索,皆查不到蛛丝马迹。”主将琢磨。
“恐怕来者不善。密切注意荣玉甯动向。”颇为诡异,东方勒狠狠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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