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眼前事实,副院士痛心疾首,“你跟老夫有些年头,怎能如此狠心?”
“招还是不招?”李副侍卫揪住年轻御医衣领。
冷笑,年轻御医拒不招供。
此事在驿馆内不胫而走,先锋将军蔡邵阳领着一小队御林军,兴师动众赶来。
“末将奉命送两位御医前来为世子诊脉,如今这小人竟然下毒,招供嘛…末将愿带此人下去审问。”蔡邵阳眼里恨意射出。
“有劳蔡将军了。”南宫墨应允。
“拖出去。”蔡邵阳冷笑。
端木蒨姌寒战四起,仿佛听见了连绵不绝的惨叫。
“下官告退。”副院士拱手。
“副院士留步,此乃解毒汤药。”南宫墨指指手边竹篮。
疑惑上前,副院士接过竹篮后,揭开竹编小盖,见篮子里端端正正摆着四碗药。
“一日两碗,两日之后,院士身上的毒便清了。”端木蒨姌转传民间郎中之言。
“敢问姑娘,赠药者何人?下官想当面感谢。”副院士诚心。
民间郎中此刻就在书房内间,然,他有言在先:不见任何人。
端木蒨姌挡驾:“罢了,他走了。”
“多谢。”副院士拱手,拎着篮子回房。
“下官告退。”鸡鸣时分,困乏的府尹起身。
“草民告退。”民间郎中请辞。
“我有一事相请,请先生进一步说话。”妹妹的月事似乎来得太早了,自己这具身体也如此。端木蒨姌难得遇见高人,求教。
府尹见状,先一步离开驿馆。
书房内除南宫墨,再无旁人,端木蒨姌行大礼:“大夫,如果不足十岁,不,仅七八岁的女子便来月事,可属异样?”
“患者在何处?容草民诊个脉,可好?”民间郎中征询。
“世子,请带路。”端木蒨姌起身。
“随本世子来。”南宫墨领路,往后院走去。
入一厢房,撩开床幔:“起来了,小洁。”
“世子。”端木洁乖巧见礼,警觉地看着陌生人。
“不必害怕。”端木蒨姌摇头,“这是替你请的郎中。”
“小姑娘,你就是来潮过早者?”民间郎中弯下腰。
“嗯。心口痛,因此早早躺了。”端木洁坐到小桌边,卷起衣袖。
“将衣裳解开,让叔叔瞧瞧你的背部。”盯着小脸,看了足足两分多钟,民间郎中并不请脉。
“我帮你。”端木蒨姌帮着解腰带,撩衣裳,露出后背。
手抚上背脊,良久之后,往两侧滑。民间郎中垂下胳膊:“你的心绞痛才出现不久吧?”
“正是。大夫高明。”端木洁点头。
“毒不重。吃几副药,可缓解……”民间郎中重复为肖侍卫长用药前的话。
“本世子会很小心照顾她,断不会让她再中毒,请郎中用药。”南宫墨忍不住打断。
提笔沾墨,民间郎中写了药方。
“有何禁忌?”端木蒨姌恐百密一疏。
“往后别吃鹿肉、狗肉等燥性菜肴。将来产子之后,便痊愈了。”民间大夫叮嘱。
“大夫,她姐姐就是这位……”南宫墨担忧佳人的心绞痛,难得遇上医术精湛者,求教。
“时间晚了。明日再说吧,草民有些困倦,恳请回家。”民间郎中打哈欠。
“本世子这就派人送先生回家。”南宫墨不敢强求今夜就治好两姐妹,命李副侍卫长低调驾车,送其离开。
次日正午,李副侍卫长带了主子准备的厚礼,前往民间郎中所居茅草屋,却见人去屋空,连锅碗瓢盆也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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