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东方靳为难。
众亲信,连同双手捧玉如意之人,皆双膝跪地。
“说话啊!都哑了?”端木蒨姌狐疑。
她从电视里看过:玉如意乃皇上选定皇后时送出的定情物。
“本王……”东方靳厉声,“谁出的主意?谁自个解释!”
“是末将。”贤王的侍卫长抬眼,“我等认定姑娘为主母,请姑娘收了王爷的玉如意。否则我等不会去朝歌送密折、并秘密转移王府众人。”
“有才!”端木蒨姌心情顿时轻松,抓起玉如意,“好,我收了。你们该干么,干么去吧。”
“她收了。出发!”东方靳会意:以她的聪慧,做场戏而已。
侍卫长起身,击掌一下。
一亲信变戏法从怀中取出红盖头,另一亲信反手拔出腰带里藏着的金枝。
“哎呦,这都有?”端木蒨姌自觉盖了盖头,“王爷,快拿金枝挑吧。”
从未想过古代的结婚仪式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完成,1652兴奋参与。
“媛儿(端木蒨姌)……”东方靳迟疑,被下属押着,用金枝挑了盖头。
侍卫长二次击掌。
“还有什么事?”东方靳怒吼。
“交杯酒,王爷。”贤王冒死进谏,定身败名裂。侍卫长心知:皇上昏庸,疑心重重。此举乃不得而为,毕竟天下能配上王爷的,仅有此女。
“喝吧。酒不会太烈吧?我酒量不行。”端木蒨姌摆好姿势,“王爷,把手臂穿过来。哎呀,轻点,碰到我了。你真是练家子的,动作太粗鲁。”
迟疑继续,东方靳憋着一肚子气喝下交杯酒。
“还有下文吗?趁着这会有空,一并做完吧。”1652打听。
一生也算有趣,混乱地穿越了,还与二十一世纪上司安贤祖长得极像的上司拜了堂。说出去,谁会信?烂在肚子里吧。
“没了。”侍卫长领众侍卫喊了声“主母”后,欲各归其位。
“各位留步!我要提醒诸位一声,现在我仅是王爷的小妾,毕竟王府里的正妃才是你等主母。”端木蒨姌落座,细看金枝:雕龙刻凤,鸳鸯成双。
“夫人以后就会明白。”侍卫长一笑,撩帘而出。
“你明白吗?”端木蒨姌递还金枝,“王爷,还给你。这东西可能很贵,如此多的宝石,拿在手上称手。”
“哎!”东方靳未接,“你也撤吧。本王在朝中有些势力,即便被囚天牢,也能逃出去。”
“王爷,既然知道结果必被皇上定罪,你为何执意上奏?”端木蒨姌疑惑。
“本王不想打仗。至少给皇上和朝廷提个醒。”东方靳沉声。
“你是个好兵,没白拿饷银。”端木蒨姌离去。
急追几步,她赶上贤王侍卫长:“转移王府中人时,别将细作弄进去。睁大眼啊!记住,探听清楚朝廷的风声,想法把兰郡主移走。”
“夫人,我等自有主张,王爷也交代得仔细。只是未瞧见怜侍卫,夫人赶紧找到她。”侍卫长叮咛。
“嗯。”轻应一声,端木蒨姌离开。
独自回营,想起先前直通车般成亲,哈哈大笑。
“何事如此高兴?本宫可以进来吗?有要事相商。”东方弦枫帐外征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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