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僵硬,属下背着他上的楼。才放上床,便好了许多,因此未引起注意。隔了片刻,或许长些吧,思思姑娘进房探病,见他呼吸急促,才请掌柜叫郎中。”
李副侍卫长回话。
“之后呢?”端木蒨姌记得起王侍卫的模样,那是个面目清秀的青年。
“郎中未到,王侍卫就一命呼呜了。因为是客栈,不能停尸,世子与我等将他的尸首抬走,暂搁于土地庙,欲掘坑掩埋。”李副侍卫长握拳。
“人未下葬,七窍流血。”南宫墨声音沉闷。
“尸首可抬回来?”东方弦枫惊愕。
“抬回来了,搁在他原先住过的营帐里。本世子派了人守在外面。”南宫墨等着太子下令。
“全体去看尸首。另派仵作、院士一同去。”东方弦枫移步。
“殿下,荣王回去了。”端木蒨姌不知众人可晓此事,低声。
“荣王命人向本宫请过辞。”东方弦枫应声。
众人查看了王侍卫的尸首,退出后,再由仵作、副院士等细看。
“本宫有些乏力。”东方弦枫离开,回营歇息。
“世子,你们在外除了他死,还听见了什么吗?”端木蒨姌低声。
“本世子负责修订地图,寻找土匪或歹人藏身之所。为防打草惊蛇,行事低调,不曾……”南宫墨摇头。
“除了你先前说的侏儒、聋哑遍及的怪异镇,其它处真一无所获吗?想仔细了。”端木蒨姌提醒。
“未发现。”南宫墨良久后应声。
“我回去了。有事再联系。”他一定漏过了什么。端木蒨姌思索着回营帐。
黄昏时分,太子再次召集众人集聚议事大帐。
“仵作、院士等细查后,定论——王侍卫之死,是慢性毒药引发。”东方弦枫大声宣布,公告结果。
一旁的副院士肯定点头。
“敢问院士,本世子属下的王侍卫,中的是何种慢性毒药?如此发作,依院士之见,他中毒有多久?”南宫墨请教。
“老夫以为,至少三日。”副院士捻胡须。
“三日前…世子,你在哪?”兵营主将探究,忽然又道,“中毒三日,便七窍流血,这毒怎为慢性毒?”
副院士拱手:“王侍卫即便中了毒,无诱发,不会死。他是因诱因出现,才亡故。至于诱因为何,下官查不出。”
“本世子三日前,在离镇大约四十里处的小山村,当时属路过,只是后来迷了路,又逢暴雨,被迫在山里的洞中过了夜。”南宫墨回想后,道出。
众人议事良久,一无所获。
“殿下,军报。”一通讯官冲进营帐,气喘吁吁呈战报。
揭开封印,东方弦枫看军报,倒抽凉气:“为何敌军趁夜出击?本宫素闻雷洛将军所对的敌军不善夜战。”
通讯官上气不接下气:“属下不知。但的确是夜袭,敌军损失惨重,但我部仅一小支人马突围。雷洛将军战死,边城失守。”
众人各抒己见。
端木蒨姌凑到牛皮地图边,细看雷洛将军所驻守的边城地理位置:“当然打这里,雷洛将军驻军的西南处最是薄弱,换岗时间很长,毕竟路线长嘛……”
“西南处较薄弱?”兵营主将征询。
“姑娘所说无需。”通讯官肯定。
“贤王还说过什么?”南宫墨探究。
“贤王未说过什么。”端木蒨姌摇头。
“你从何得知西南处薄弱?”东方弦枫思索如何收回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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