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靖见她没有生气,心情好多了,“那是自然,本王洁身自好,不像某些人,还不知何时会染上病!”
“你什么意思!”不知是他哪句话戳到了凤云炜的痛处,他拍桌而起。
公孙靖冷冷的回视,“没什么意思,警告你一句而已,你我观念不同,二皇子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还是尽早收回去的好!”
凤云炜手中的酒杯快要被他捏碎,“越王殿下真会说笑,不过是个舞姬倒酒而已,竟惹出这么多麻烦来,既然她如此不招人待见,干脆砍了省事,来啊!将这无用的女子拖走砍了!”
还真有两个侍卫走上前,伸手就要架着那舞姬拖走。
太子嘴角带着笑,眼睛盯着自己手中的酒杯,缓慢的转动着,似乎那酒杯比现场的戏,还要让他着迷。
“殿下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舞姬吓的白了脸,软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凤云炜站起身,拂了下衣摆,款款绕过酒桌,走到那女子面前,微弯下腰,用食指勾起她 的下巴,“啧啧,还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可惜没人懂得怜惜你,想活命也简单,却不是来求本王,明白吗?”
那舞姬也不是个笨的,知道此刻自己被当枪使了,只得跪着前行,行到公孙靖跟前,“殿下求您宽恕,奴家愿为奴为婢,服侍在殿下左右,只求殿下能救奴家一命。”
这么一个惹人怜惜的女子,穿着清凉,低下身时,又故意露了酥胸在外,那深深的沟,清晰可见。
声音软也像软的像棉花,似毛笔一般,在男人的心坎上一下一下的挠着。
这女子,有着一双浑然天成的媚眼,当她磕完头,再抬起时。
含着泪的双眸,含情脉脉的望着公孙靖,眼睛柔的能滴下水来。
范青遥悄悄凑到苏桃身后,拢着双手,贼兮兮的对她道:“瞧见没有,当着你的面,给你男人找妾,你打算怎么报复,下毒还是干脆上去砍了他!”
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恨不得一殿的人都打起来才好。
苏桃目光淡淡的瞥他一眼,“你那么手痒,何不自己上!”
“你不生气?不可能啊,以你的脾气,居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实在是叫人无法理解,”范青遥摇头晃脑,实在搞不懂苏桃此刻的想法。
苏桃笑容神秘,没解答他的疑惑。
公孙靖始终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黑眸深不见底。
那舞姬见他不说话,眼神也叫她摸不到情绪,心里顿时忐忑起来,壮着胆子看向他身边的苏桃,“越王妃,大家同为女子,还请王妃能救奴家一命,即便……即便不能侍奉殿下左右,奴家也愿意在王妃身为奴为婢。”
这样一个美人,几次三番的恳求,而且这要求也不过份,换作其他男人,早就怜惜的将人拉起。
太子一派的几个官员,看不下去了,纷纷站出来替美人说话。
“她的要求并不过份,越王妃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偌大一个越王府,难道还容不下一个女子吗?”
“身为女子,越王妃自当成为众女子的表率,善妒的女人,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王妃可要慎重!”
“哼!越王殿下英雄气概,我等早有耳闻,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殿下就不会端着了,太子府中的舞姬,舞艺精湛,榻上之欢,也是寻常女子难以比拟,殿下试过之后,方知当中精妙之处,”说这话的,是个色眯眯的老头,摸着胡子,一双色相毕露的眼睛,贪婪的盯着舞姬的腰身,以及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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