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凤不由暗怪小三儿的莽撞,忙对李母李父道:“大叔,大妈,她没有恶意。nenbac”
李母还是不放心,站了起来,跟了过去。
李飞凤也只得跟着,但她和李母也只在门口看着,并不进去。
小三儿踏入卧室,便看见了床上,薄薄被单下藏着一个人。毫无疑问,正是李虹琳了,她在被单里瑟瑟发抖。这么大热的天,不开风扇,门窗紧闭,还这样捂着。也由此可见,这孩子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多大的创伤。
小三儿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是陷入了一个梦魇。在那床上躲着的不是李虹琳,而是多年前的自己。那种黑暗,绝望,彷徨的感觉不亲生体会,不足以理会其中的痛。“小三!”李飞凤轻轻喊。
“啊?”小三儿惊醒了过来,她这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过了十岁。原来刚才那一刹是错觉。
“飞凤姐,你们出去吧,我陪陪她。”小三儿道。
李飞凤多少了解小三儿,当下点头,便对李母道:“也许我的朋友能开导小虹琳,大妈,我们来了解下事情经过。您放心,我们这次来,就是专门主持公道的。”
本来这种情况,李母李父是很难放心陌生人单独见小虹琳的。但是李飞凤是化劲巅峰,说话自有大气,亦有很强的感染力。无端的让人很是信任。
房门关上后,卧室里幽暗静谧。小三儿脚步轻盈,她扭开了风扇,对着床上的小虹琳吹。小三儿微微蹙眉,她凝思,在自己当初遭受那般遭遇时,在绝望环境下,最希望的是什么?片刻后,小三儿明白了。她隔着被单,对立面的小虹琳轻柔的道:“别怕,我保护你。”然后将小虹琳静静拥抱,便不再多做别的语言。
在那漆黑绝望的海洋中,需要的却就是这样一根救命稻草。
外面,李母没听到房间里有什么异动,稍稍放下心来。
李母开始述说,她的女儿李虹琳从小就特别的乖巧可爱。在村子里,因为李父长期有肺痨在,干不了重活。所以家中的经济情况一直很不好,李虹琳也特别的懂事。
李虹琳的乖巧,漂亮,那种小萝莉的娴静成了最大的原罪。村子里的人见了李虹琳,都对她疼爱有加。而就在半年前,悲剧却突然发生。那一天,家里来了亲戚,李虹琳去大队队长家里买些盐巴与陈醋。一个村分成许多大队,每个大队都有队长。属于李虹琳这个大队的队长叫做赵天宝,四十来岁,是个老光棍。不过他曾经入过党,又有些文化,所以被选上了队长。
赵天宝利用他队长的权力,在队里开了唯一的小卖铺。卖些副食,倒也只比街上的贵一点点,农村人懒得跑远,便到他家去买。
小虹琳那天去买盐巴和陈潇,因为当时正好是春节阶段。赵天宝喊了村里的村长毛纬,财会会计王向前,以及镇派出所所长狄海一起喝酒。
他们喝酒也是有原因的,马上镇里打算在明基村修一条公路直达镇上。修路是最赚钱的勾当,这四个人便是想着如何从村民手上赚一些,然后在镇里拨款中贪一些。
村干部,当几年就下。那一任又不是赚得盆满钵满。这就是体制,在镇上,市里,不停修路,整修,也是官员捞钱和捞政绩的最好方式。
规则!所以陈潇从开始就知道,他的力量永远改变不了这个规则,这是一个全民皆贪的时代。上到官员,下到企业的芝麻小官。一个小小的工厂主管都敢去强奸下属,并威逼利诱。
但是,在贪的同时,如果连起码的人性都没有了。那么对不起,大楚门就要代替天道来降下因果了。
赵天宝四人喝的醉醺醺,看到小虹琳的美丽后,便起了心思。最先起心思的是所长狄海,他在这儿算是权力最高。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小虹琳,道:“这小姑娘可真水灵,这辈子要是能睡一次这种小姑娘,死也值得了。”
赵天宝听在耳里,见了小虹琳,也是色心大起。他立刻献计,道:“这小姑娘家里都是老实巴巴的农民,她爸还是个病根子。我们就算把小姑娘内撒了,给点钱也就能解决。”
大家都喝了酒,加上对这种的小萝莉的猎奇,一个个色胆顿壮。四人都同意下来,便是说干就干,于是罪恶的一幕便发生了。四个老畜牲将门锁了,把小虹琳拖进房间里,对其实施了**。
这事发生后,导致小虹琳大出血。他们也吓坏了,最后将小虹琳送往了医院。随后,又找来小虹琳的父母,威逼利诱。
李母和李父平时虽然老实巴交,但发生这样的事情,如何能忍。李母当场就说要去报警,四个老畜牲见哄不了李母,便开始翻脸。老畜牲们扬言,识相的,就拿两万块钱,这事翻过。不然以后你们一家都别想在这儿待下去。还有,你找谁告都不管用。
李母不信邪,她不识字,找人写诉讼纸。却没人敢帮忙写,四个老畜牲在村里一手遮天,谁敢惹祸上身。于是,没有诉讼纸,不知任何法律途径的李母又去贵州市公安局。但是市公安局的早已被四个老畜牲打点好,以李母没有任何证据为理由,将她严厉赶走。李母去法院下跪,法院也以冷漠处理。后来李母打听到法院的法官下落,便在法官准备上车的时候,去下跪告状。
法官也被打点了,自然懒得管,同样是冰冷的几句话。你要告可以,交诉讼费,走正常程序。你这样找我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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