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必死????”陈潇深吸一口气,酝酿出凌云大势,以及大楚门的底蕴。这一刻,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背后有整个帝国作为底蕴。金口一开,定人生死。
这一刻,中年人面色也终于变了。陈潇的气势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在刹那间,真的有种被皇帝宣判的感觉。居然想要臣服了。
这个气势如果一直被压住,对于中年人来说非常的不利。一旦动手,被对方占住先机,同等修为,一个先机就是生死之差。
“我叫阮行云,阁下怎么称呼?”中年人眼珠一转,不动声色的道。
陈潇看似随意的道:“你不过是个在荒岛之上修不出真意的傻子,纵使我告诉你我的名字,谅你也是没听说过。不过你既然叫阮行云,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阮行修是你什么人?”
阮行修就是当初德修罗杀王计划中,行刺陈潇的一大宗师,泰拳王。
陈潇后来是听德昆说了这五人的来历,所以对阮行修是非常有印象的。
“他是我弟弟,怎么?”阮行云道。
“哈哈????”陈潇仰天一笑,道:“还真是巧了,看来是上天不垂怜你们兄弟二人。阮行修伙同四大宗师来行刺于我,他一手泰拳倒是练得不错,不过被我一拳打死了。”
陈潇故意说这些话,就是要让阮行云露出破绽。倒也不是说陈潇就必须要斗口,不过是一旦搏斗起来,攻击敌人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两人修为相当,只要一比拼,谁先抢了一口气,压住上风,对胜负起很大的作用。只不过,这下陈潇却是失望了。因为阮行云听到这个消息后,却没有丝毫的动容。就像听见陈潇杀死了阿猫阿狗一般。
“有意思!”陈潇看了阮行云一眼,不禁道。
阮行云抬眼道:“镜花水月,过不留痕。我几乎要记不得我这个弟弟了。其中的亲情,更是早已想不起来。人的一生,事情太多了,如果都在心里挂念,爱情,亲情,必然会产生喜怒爱憎的情绪,产生了情绪,必然会耗费人的精神。道家所谓地太上忘情,佛所谓的空性。都是叫人不要把有限地精神,耗费在喜怒爱恨的情绪之中。你虽然是高手,却痴迷于喜怒哀乐,念念不忘旧事仇怨,似乎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哈哈哈????”陈潇冷笑道:“狗屁的太上忘情,人生在世,喜怒哀乐,想杀便杀。你妄想用这种幼稚的话语来给我心灵造成漏洞,可笑!”
阮行云深吸一口气,道:“好,很好。你是我生平遇到最强大的一个对手。我迟早会与你一战,但不是现在。”说完倏忽转身,瞬间钻入树林之中
去的好快,陈潇眸光微动,眼中全是冷光。他没有去追,而是在静思默想。
“为什么不追?”莫妮卡用汉语道:“你刚才说今天一定要杀了他,如果让他走了,岂不是坏了你自己的气势。”
陈潇看了眼莫妮卡,沉吟道:“他并不是逃走,而是去准备好东西,来跟我决战。我追上去不给他机会,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莫妮卡道:“我倒是不懂,你们方才唇枪舌剑丝毫不让,就是为了争一丝上风,现在你却又大度了?”
陈潇道:“一旦搏斗,争上风是一种习惯。还有,他的身法很快,对这片树林又最熟悉。很容易一个不慎,反而会落了下风。”
莫妮卡若有所思,道:“他若准备好了,必是有把握而来。”
“随他吧。”陈潇淡淡说。这个说法彰显出了陈潇真正的帝王气势。
莫妮卡看着眼前的陈潇,觉得这个俊秀的青年如今已经成为了可以和沈默然相提并论的高度。他成长得实在太快,太快。
莫妮卡不及细想,这时候单独面对陈潇,深吸一口气,道:“你要杀要剐,我悉随尊便。”
“杀你?”陈潇多看了眼莫妮卡,语气显得有些意外。就像他从未想过要杀她一般。
莫妮卡站了起来,虽然穴道被封,但也只是不能动用大气血,平常起居行走是没有任何问题。她道:“你我是生死仇敌,难不成你现在会妇人之仁饶了我?陈潇,我太了解你的性格了,你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莫妮卡,其实我对你从来没有恨。恨是你对我单方面的。你说的对,我不可能心慈手软。你要救你的丈夫,我同样要救我的妻女,我们彼此谁都没有心慈手软的资格。”陈潇说话间,闪电出手,却是帮莫妮卡解开了阮行云封住的穴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