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恍惚,这么说宋嫣之所以随沈默然前去,也是想替自己打探沈默然的实力。难道是自己错怪了她?
陈潇心中如此想着,当下便也不再多说,与岚挂了电话。随后给宋嫣打了过去。
电话一通,那边便立刻挂断了。陈潇想再打过去时,宋嫣那边干脆已经关机。
事实上,宋嫣那边之所以不接并不是矫情。而是宋嫣她自己心乱如麻,不知道接了该如何自处。那丝可恨的味道让她魂牵梦绕,她觉得自己就像着了魔一般。所以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陈潇。
陈潇收了手机暗自思忖,岚这个电话所报告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也没必要说假话。因为自己得知沈默然的强大实力后,只会压力越大,动力越大,断不会因此消沉。这么说起来,陈潇暗自自责,看来之前是完全错怪宋嫣了。她一番好心去打探实力,却被自己如此对待。
只是,陈潇还是觉得不对劲。沈默然带上宋嫣一定是有目的的。当时自己之所以阻止宋嫣,也是害怕沈默然的图谋。
宋嫣既然还在为自己着想,将来就不会去帮沈默然。但是沈默然到底对宋嫣做了什么?这一点陈潇百思不得,沈默然绝不会是做无用功的人。
思忖一瞬后,陈潇决定去洛杉矶一趟。亲自见宋嫣,将一切都聊开。因为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突破混元要紧,将来宋嫣的帮助也很是要紧。这一趟去见她就很有必要了。
想到就做,陈潇立刻打电话让周飞安排丽妃号,连夜前去洛杉矶。
到达洛杉矶时,洛杉矶正是下午三点。然而,陈潇在宋嫣的公寓里并未见到宋嫣。倒是丽斯给了陈潇一封信笺。
“陈潇,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你的担心我也明白。所以其实,我并未怪你当天的绝情。但现在问题确实出在我自己身上,有一些问题我想不明白,所以我决定去四处走一走。也许是在玉龙雪山,也许是在尼泊尔胡,也许是在纽约的帝国大厦上。当有一天我想明白时,自会回来。希望到时,我们还是你所说的那般珍贵的知己。宋嫣留字!”
这封信让陈潇大感意外,他以为宋嫣肯定是气疯了。毕竟她本身就是心高气傲的人,但现在看起来,字里行间都有种成熟和忧郁在。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既然她说要四处去走一走,调节心情。那自己也只好尊重她的意愿。相信以她的修为,一定能够解决好心情问题。想到这,陈潇将信封珍而重之的收好,当下前往机场,即刻回返香港。
北京的天气越发的严寒。
江玉秀这位根红正苗的太子爷回来之后,先在爷爷家里待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便在单东阳的陪同下飞往广州军区。
私人专机上,单东阳打趣江玉秀,道:“你啊,到底是多大的事这么迫不及待。大院里这么多一起长大的哥们都在等着给你接风。你倒是一点时间都不留给他们。”
江玉秀穿着白色衬衫,外套是黑色皮夹克。戴了名贵的劳力士,举手投足都投着浓郁的贵气。他对单东阳一笑,道:“大事为重,等见到吴老将军,一切你就都明白了。”
单东阳不由有些忿忿,道:“你丫还跟我都保密了。”
上午九点,广州军区!
单东阳与江玉秀提了茅台酒前来见吴文辉老将军。
吴文忠也听说了他们两人要来,便在自己的三居室里,让炊事班提前做好了酒菜送了过来。
这儿是军区,吴文忠却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这的。家属并不在。
吴文忠的三居室并没有什么奢华的装潢,朴实简单。
上首挂了一副**开国大典宣布新中国成立的画像。
桌子是老式的四方桌。
彼此入坐后,江玉秀微笑着道:“吴爷爷,这酒是我爷爷让我给您带过来的。”
吴文忠见了这八年陈酿的飞天茅台,不由眉开眼笑,道:“还是老首长了解我啊。”说完顿了顿,道:“来来来,玉秀,我这有十几年没见你了,今儿个,我们一定要喝个痛快。”他虽然是老将军,年纪大了,但是豪爽的脾性却还是在的。
“好,今天吴爷爷您喝个够。”江玉秀说着便轻巧的打开了茅台酒,并先给吴文忠满上,又给单东阳满上,最后才是他自己。
这酒成金黄色,如蜂蜜一样的粘稠,筷子一挑便成一条丝线。
酒过三巡之后,江玉秀开门见山,道:“吴爷爷,您是广州军区的掌门人。东阳更是负责我们国家安全的掌门人。今天我来见吴爷爷您,还叫上东阳,确实是有正事相商。”
吴文忠其实在江玉秀打电话来说要看望他时,他就意识到江玉秀是有正事。这时便也不奇怪,反而来了浓厚的兴趣,放下酒杯,道:“玉秀,你说吧。”
江玉秀扫了一眼单东阳,目光落在吴文忠的脸庞上。他首先道:“吴爷爷,东阳,你们都应该知道。我自小在道观长大,后来又去了国外十五年。这些年里,我一直追随我的恩师磨练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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