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在上首一张桌子前坐下,李红妆四人在他身后肃穆站立。这四个人的气势自然不是大佬们的保镖可以比拟的。陈潇那么一坐,犹如元始天尊,,后面四人则是四大金仙。
这么简单的一坐,其中的气势和威严已经让人胆战心惊。
陈潇眼光扫视众人,扫视过去时,没一人敢跟他对视。陈潇不由好笑,他们怎么又有勇气集结在一起来找自己了。
“大家都坐吧。”半晌后,陈潇淡淡一笑,又道:“我最近事情比较多,有些忙。诸位弟兄有什么话想说,现在就说出来吧。”
众大佬忐忑坐下,这时候却又不敢站出来说话了。便也在这时,鼓动者丧荣站了起来,他看起来长的很凶恶,瘦瘦高高的,脸上有刀疤。偏偏面对陈潇时,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陈先生,我叫丧荣。我……我心里是很尊敬您的。但是,我觉得任何行业都有规矩,规矩一坏,队伍就不好带。”
他结结巴巴说出来。陈潇却是一愣一愣的,最后苦笑道:“抱歉,我听不太懂粤语。”
丧荣立刻有种要吐血的冲动。便也在这时,一个普通话说的很好的大佬站了起来,道:“陈先生,我是大元社的洪坤。”
“你好!”陈潇说。
洪坤顿时有些激动,随后,他表达了一番对陈潇的尊敬。又将丧荣的话翻译了一遍。
陈潇努了下嘴,道:“嗯,大家今天聚在一起来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认为我陈潇坏了道上的规矩。大家组成社团,规矩这两个字尤其重要。否则以后一旦有什么事情,我若插手,会让你们很被动。所以,你们希望我以后乖乖的做人,不要管我不该管的事情,是不是这个意思?”语音平淡,倒是让任何人都听不出他的情绪来。
但是他这番话却很“言重”立刻让众大佬吓的屁滚尿流。一帮人连说不敢,不敢有这个意思。这简单的一句话陈潇还是听懂了。
陈潇手往下压了压,道:“安静点。”
众大佬立刻噤若寒蝉。
陈潇道:“我今天既然来了,就跟大家说几点。第一,自古以来,你们这些社团都是存在的。所以我没有想过取缔你们。第二,这不代表我可以无限制的纵容你们。现在整个香港,无论黑白道都以大楚门马首是瞻。我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也就不会纵容你们为非作歹,无所不用其极。”顿了顿,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都是讨口饭吃,能不杀人全家,就放人一马,有何不可?”
丧荣道:“但是陈先生,林成武是在砸我们的饭碗。”
洪坤替他翻译。
陈潇道:“他不砸你饭碗,就是他的失职。我相信经过这件事情,林成武也不会再继续为难你,他也没这个能耐。你们的事情,我不想多管。但我必须奉劝你们,做事不要过火。逼良为娼,诱人吸毒的事情以后不要做了。以前做的,我不追究,以后谁在做这两种事情,那么别怪大楚门下手不客气。香港和大楚门没有你们,一样是可以生存的。但你们离了香港,屁都不是。”说完,站起,冷冷扫视众人,随后离开。
十位大佬在陈潇离开后,不禁一起怪责丧荣出的馊主意。这次来,说法没讨到,反倒被上了紧箍咒。
众大佬们眉头紧皱。洪坤忽然一叹,道:“大家也不要太灰心,陈先生是说不要逼良为娼和诱人吸毒。却也没说要禁止这两样。我们现在家大业大,也不差这么一点钱。以后少做一些,还是可以维持下去。没必要冒大险,得罪陈先生。”
“也只能这样了。”另一位大佬叹息。众大佬们齐齐垂头丧气。
又有一大佬道:“其实大家不必太担心,我觉得这两样是永远无法禁止的。陈先生是聪明人,所以没有把话说死。小混混们自己喜欢玩,非主流的脑残少女也喜欢玩,她们自然能推动这个行业。这是一个循环嘛!再则,大部分出来卖的女人,都是自愿的。”
不管如何,因为陈潇这临时起意的一个决定。在将来的日子里,无形中挽救了无数的幸福家庭。
这也是中华大帝在后世永为敬仰的一个原因。
到了晚上,香港的空气中带着一股寒流,让人感到从骨子里的冷。但是这里再冷也是干冷,不会下雪来缓解。
日薄西山的夕阳在天际绽放出美丽的余韵。这种情景让人无端想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诗句。
老年人的夕阳红,是朝着尽头的安详。
陈潇回到海边别墅后,许彤也没怪他说话不算数,没带她出去玩。小丫头懂事的很,知道陈潇每天有很多大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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