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对于王雍相对来说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复旦公学演讲并谈论担任客座教授的事情。
此时复旦公学是社会各界重要人士都投资和看重的学校。
除了校长马相伯,还有校董孙文,得到张謇和严复的支持,说是当时新思维的发源地也不过分。
王雍乘坐着叮叮当当的电车,一路来到复旦公学,即使是这个时候,上海仍然是十分繁荣的国际化都市,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比香港要大得多。
乘坐着电车通过上海的街道,鳞次栉比的街道,在后世仍然可以看到的高大气派的金融机构的建筑,路上各国驻华人员还有带着圆毡帽穿着整齐西装的国人,一派大都市景象。
王雍看着这光怪陆离的大都市,不由露出一丝笑容,有的地方旧时代里几乎只有贫穷和痛苦,但是在这上海,固然也有这些,但是在这个时代也散发着它不一样的魅力,有着他精彩的故事和历史。
他观察着电车上的人有银行的职员,看着报纸的生意人,带着眼镜的学生,还有笑嘻嘻的交谈着的教会的女学生,暮春的暖风吹过王雍的面颊,他感觉整个人都舒展开来了。
下了电车没走几步路,就来到了复旦公学的门口,校门口一个面貌清癯,身材矮小的老人正在等待什么一样,老远的周围的人在他的耳边私语了几句,他面带笑容的走了过来说道:“您就是王雍先生吧?真是年少有为啊。”
王雍笑着拱手道:“久闻马相伯先生大名,是教育兴国的功臣啊。”
两人笑着走了进去。
他们都没有为王雍的年龄感到惊奇,现在接触新学最多的就是年轻人,十几岁当上名校教授的有,十几岁担任革命中坚的更是不乏其人。新生的年轻人肩负起了新时代的重任。
两人恭维着走了进去,两人在马相伯的办公室聊了一会,谈吐中,马相伯深深为王雍对于西方政治经济的熟悉了解和当今局势的走向见解而感到钦佩。
原来他只是感觉自己是迷雾重重的社会中摸索着,没有希望,但是只是尽力的去尽自己的责任,发光发热,让未来更好一些。但是在王雍的只言片语中,他却感觉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在他的心中逐渐浮现出来。
比孙文的理想更为现实,更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希望。
他摸着胡子说道:“不知道你对当今的局势怎么看待?”
他看着王雍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回答,王雍说起局势总是说道国外的,但是对于国内局势总是不怎么说。
王雍笑着说道:“海外的孙文先生说过一句话,我很是认同:驱逐鞑虏,恢复中华。”
马相伯一笑,关心政治的年轻人有哪一个不支持新党的。
他虽然没有加入同盟会吗,但是也很支持他们的革命活动。
“王先生,听你的经历,你是从英国回来,那么有没有加入同盟会?我可以代为引荐。”
王雍只是微微一笑:“同盟会的志向是好的,但是组织并不严密,而且没有一个切合实际的发展路径,所以他只能破局,但是之后的发展在列强的干预下很难得到很好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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